() 陆封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直接来到池家。
这会天快黑了,路上小摊贩都收拾着东西往自己家走去。
人来人往莫名感受到几分失落。
站在门前好一会,小姜也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世子爷您可别干傻事儿,上次那一巴掌打的奴才脸还疼呢。”小姜想要拦,正巧池家门口那刚生了崽子的母狗叫了起来。
瞧见世子心情不愉,小姜也不由暗自暗自猜测,难道是陛下提了什么无礼的要求?
“世子爷咱们便回去吧,您瞧瞧,这天都黑了,小崽子跑了,母狗都要叼回来,您啊,也得回家了。”小姜脑子一抽就开了口。
陆封安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危险。
“本世子,母狗?”
小姜呸的一声连忙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这都叫什么个事儿啊。
“不是,奴才的意思是,您看奴才要是将池姑娘家这小狗崽抱远点儿,您瞧着这母狗还会叼回来吗?”小姜瞧见世子这会脸色发黑便想哄哄他,省的他做什么错误的决定。
接下来,他便自顾自的抱了两只小狗往拐角处跑。
那刚生了崽子的母狗直直的跟了过去。
拐角处,传来一阵狗叫声。
以及,人的惨叫声。
陆封安脸更黑了,有你这样解闷的,怕是人都要少活几年。
干脆直接翻墙进去了。
小姜紧赶慢赶追上来都没来得及拉住,只捂着自己被咬了的手直叹气。
这倒好,还得贴几副药钱。
这会池家已经在准备晚膳,四处灯火通明,虽然不如陆家显赫,但是却别有一番温馨。
桃草蹲在院子里,里面种满了各种果树,明明已经是冬日,偏生各种果树不同季节不同地域,全都让她给种活了。
元宝正喵喵的趴在她脚跟前,前肢合起来作揖,后肢便跪在地上,胡须上还挂着一堆泥。
“我要是能把你种活,我都有这一手了,我还来当下人?”桃草瞥了它一眼,将它轻轻一脚踢到旁边。
陆封安看了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啊。
这猫在陆府可高冷了,在这边竟然这般老实,连个丫鬟都使唤不来。不过想想又挺开心,哈,看它吃瘪就舒服了。
俨然是互相伤害的架势。
“挖坑,放下去,埋起来。放点天然肥料……”桃草捂着鼻子给每颗树苗浇了点带气味的东西,弄完便拍了拍手。
元宝在那定定的看着,自己挖坑做过了,放下去,埋起来也做过了。难道是忘了放肥料?
蹲在树苗前思考猫生。
陆封安撇了撇嘴,没眼看了。立马便飞身往池锦龄所在的屋子去了。
这会天已经黑了,陆封安蹲在树干上,瞧见她用了晚膳便回了寝屋。
便是上次他偷溜进去的屋子。
条件反射般摸了摸脸,哎,有点痛,又控制不住寄几。
飞身便踏上窗沿,咔擦……
仿佛什么东西夹上脚指头的声音。
陆封安眼睛瞪得老大,痛得额角满是冷汗。
这才低下头瞧见,原来那窗沿上放了一个小陷阱。脚一踩上去便咔擦合上了,那齿子,还很是锋利。
陆封安吓得冷汗都下来了。
窗户突然从里往外推开。
池锦龄拿着一本书淡淡的立在窗前:“进来吧。”
窗外的陆封安犹如被霜打了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明明玉树临风一般的人儿,愣是让他整的傻乎乎的模样。
从窗户跃进来时还卡了一下。
“我若说是用了晚膳来散步,你信吗?”陆封安极其真诚的看着她。
“是啊,一个东一个西,便是策马都要半个时辰,你这散个步还挺费劲儿?完了最后还上了树,最后还踩到了窗台上?”池锦龄满眼看白痴一般的神情。
瞧见他还将受伤的脚趾头往后缩,便有些喜感。
“世子有事不妨直说,总是翻窗也不是个事儿。便是将你打出去,也怕世子你脸面没地儿放。”池锦龄偏头看向他,总觉得他这虎头虎脑的样子有点眼熟。
“池某从前对世子死缠烂打,那都是过去式了。世子若是不放心,也不必时时刻刻监督着吧?”池锦龄实在想不透,他每次见了自己那一脸的便秘到底是为什么。
陆封安脸色微苦。
真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错了我错了,别成过去式了,你成现在进行时也好啊。
“池二姑娘说笑了。陆某瞧见姑娘因为我,也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更是从池家族谱除名,陆某对姑娘一定会负责的。”陆封安憋了半天才憋了一句。
“世子可拉倒吧。竟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池锦龄震惊的看着他。
陆封安瞧见她那要桥归桥路归路的意思,心头便有些愁。
这,这可怎么求娶?
“姑娘,奴婢方才瞧见个死不要脸的在爬咱家的墙。您说要不要打断腿以儆效尤?”酥柔猛地推门进来。
身后还捆着个陆封安极其眼熟的人。
酥柔一瞧见陆封安眼睛都瞪圆了。
“小的早就说过了,小的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