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上还遇到了小姜,虽然没好脸色,但是那丑东西说的很有道理,她便信了。这份送给孩子的礼,必定是很喜欢的。
池锦龄颇有些诧异,这买了些啥啊?
她想的是无非是些糕点什么的。
但此刻已到门口,却也不好再问,便跟着江院长一块进了门。
“我那弟弟可皮了。”江尧仁看了眼池明扬,弟弟今年十岁,远不如这孩子稳重。
江院长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生了江尧仁这个长孙,次子生了对龙凤胎,如今七岁了。
姑姑嫁人了,八年了,至今无所出。这也是江家人的心病。
刚进二门,便听到一阵呜呜呜的哭声。
众人循着声音走近,便见一个孩子头上缠着一圈白纱巾,手中拿根小棍子,棍子上挑着一条白布,跪在地上哭天抢地:“我滴娘哎,我滴亲爹亲娘哎……”
池锦龄亲眼看到了江院长额角的青筋都在跳,拳头都握紧了。
“江家,这是办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