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封安还未冲出去的身影僵硬在当场。
眼睁睁看着那踏着媒婆脸颊的她,笑的肆意妄为。
“你再跑给我看看,你再跑来看看。”池锦龄眼眸带着几分危险,脚尖使劲用力,便将那媒婆整张脸都踩在脚下。
一边脸颊贴在带了石子儿的地上,咯吱咯吱的生疼,媒婆都能感觉到那细碎的沙子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肉里、
“疼,疼疼!你……你这死丫头,这是为你好,你可知道,那黎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话还未说完,池锦龄见她还冥顽不灵,干脆便将庚帖给她掏出来。
直接撕成了渣,塞进她嘴里。
“我说了,庚帖能带走只有一种方式。你将它吃下去!”
“掰开她的嘴!”池锦龄眼神一扫。
吓愣了的酥柔立马上前,双手使劲掰开媒婆的嘴,将那一张张纸撕碎往下塞。
“咽下去,今儿咽下去就能离开!”池锦龄笑的极其恶劣。
饶是媒婆都被她惊了一下,她哪里见过这般女子。
就像是,就像是恶魔一般让人恐怖。
“你敢,你敢!这京城里,谁不知道我花媒婆。你以后若是还想嫁个好人家,便……唔!”那张嘴顿时便被堵上了。
“乱牵姻缘线,害了多少女子无辜的一生。你说说你,这一身的罪孽可怎么偿还?”池锦龄瞄了她高耸的心口一眼。
二话不说便是一脚。
“啊!”
只见那花媒婆尖叫一声,便活生生疼晕过去。
酥柔吓得一个激灵:“姑娘,您踩爆了她的她的……”酥柔比划了一下心口的位置,脸都青了。
拐角处小姜口水直咽,冷汗一滴滴往下落。
一张口嘴唇都在颤抖,结结巴巴小声道:“世子,奴才瞧着,你今儿英雄救美怕是不成了。”这何止不成了,简直是游刃有余啊,瞧着二姑娘还极其有兴致。
陆世子抿了抿唇,眼神幽暗,他甚至觉得,池锦龄出手之间的利落,绝对不比他差。
“奴才觉得,二姑娘大概对世子还是有心思的。您瞧瞧,那媒婆的惨像,再想想世子您,就挨了一巴掌啊!”小姜双手一拍强行挽尊。
“本世子还应该以此为荣?”
“呃……”
“奴才不是那意思。”小姜满脸尴尬。
只是相比起来,您这不,还算是好的么?
“哈,真是什么猫猫狗狗都敢来求娶二姑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酥柔将所有的庚帖碎屑都塞进去,才慢悠悠的站起身。
只是这心里却又有些发虚,以后姑娘的亲事可如何是好哟。
那媒婆又是干呕又是哭,眼泪鼻涕滴得满身都是,看的池锦龄嫌弃不已,赶紧将脚挪开了。
“我看你爱乱牵红线,不如,送你点有意思的东西?”池锦龄恶劣的笑了笑。
要论收拾人,她年轻时候可没少霍霍人。
论这些阴私玩法,十个媒婆都不够她半分。
这么一想,干脆便手指微微一弹,一颗极其不显眼的光点便冲入那媒婆眉心。
“不识好歹,你,你等着!”媒婆哭的妆都花了,捂着剧痛的心口几乎直不起腰,不住地干咳,也只能吐出一部分碎纸屑。
看着池锦龄的眼神满是恶毒。
小姜见着那媒婆撂下狠话走远,不由满脸忧心:“世子,要不要奴才去解决了。”
陆封安看着池锦龄那双眸子满是精光,不由摇头:“不必。她想来,并不需要我们的帮助。”贸然出手,只怕还讨不到好。
而且,他总觉得池二姑娘极力想要跟他撇清关系。
小姜无奈的叹了口气:“出师不利啊。”眼神偷偷看了眼世子,完了,世子前途无光啊。
将来何止妻管严,只怕媳妇咳嗽一声都能吓得双腿一软跪下去。
本来便是妻管严了,还是个武力值超出正常水平的节奏。真是不得了。
“这二姑娘,也不知哪里习来的武艺。”小姜满脸狐疑,这可不是什么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池锦龄收拾完媒婆,拍了拍手,心满意足的带着丫鬟往府里走。
往陆世子所在的墙角看了一眼,轻笑一声,便带着酥柔进了池府。
良久,小姜才叹了一声。
“二姑娘只怕是嫁不出去咯。”那媒婆他是知晓几分的,背靠几家府邸,平日里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模样。嘴巴碎又势力。
“她想嫁,倒是得看谁有命娶!”陆封安眼眸微深。
小姜愕然,这两人,还真是!
一个打媒婆,一个打相亲者,还真是,绝配!
陆封安见事情解决,倒是也不再多留,转身便去了太子府。若是事情顺利,只怕陛下熬不了多久。
十王那边蠢蠢欲动,他甚至怀疑太子当日便是十王那边动的手。
陛下如今对十王及其忌惮,他隐隐感觉到。
陛下在退位之前,只怕要将十王这颗毒瘤绞断。
…………
“二姑娘,你什么时候还会功夫了?奴婢怎么不知道?”酥柔眼神亮晶晶的,突然发现自家小姐就是个宝藏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