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陆三儿,小人也。”
此时,城东的一处官署内,便有几位重臣于灯下会晤。
本就身负重任的工部尚书王毅全,面对悔罪书更是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如何下笔,只能向大哥吏部尚书王维全求助:
“大哥!~你说这罪我们是认还是不认?若是圣上下旨把我下了大狱,三司会审给我列了罪名,我也就认了!可现在让咱们自己写,我这还真下不去这手。”
“你问为兄,为兄怎么知道?”吏部尚书王维全执笔比划半天,不耐烦回了一句。
他也拿不定主意。
写轻了不行,显得不够真诚。
写重了也不行,万一圣上没打算追究,自己却把自己给写进去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还是将毛笔置于笔搁上,满脸堆笑询问兵部尚书谢怀彬的意思:
“谢大人打算怎么写?不妨说出来,咱们几个参考参考,我兄弟二人打算......”
王维全正说着,抬头便看见谢怀彬黑着一张脸,剩下的话便跟着变成:“都他娘的是这陆三儿找事!没有他,咱们何至于此?”
这话正好骂进谢怀彬心里。
他这个兵部尚书如今大权旁落,得了利的差事都交给了左侍郎徐光麟也无妨,权当是以退为进。可偏偏圣上又被陆云礼忽悠,将重建水师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交给自己。
重建水师,那是要花真金白银的!
今天户部已经跟兵部撕破了脸,他谢怀彬要到哪筹措这么多银子?
想到这,便又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他陆三儿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就在满朝文武都在唉声叹气和咒骂陆三儿时,那个人人喊打的陆云礼的府中,却传出阵阵畅快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三哥你也太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