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子二人同本座耍的把戏!狼子野心,本座就不该信你!”
谢池被米稻误解,心里委屈极了“怎么会?阿池心中的父亲,永远只有爹爹一人,又岂会与爹爹的仇人相谋?我从未想过要背叛爹爹!”
米稻听罢一顿,指尖力道微松,却仍旧冷漠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要关宁长逸?”
谢池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直白的回答像个孩子“因为我讨厌他。”
他讨厌宁长逸屡次三番来打扰爹爹,讨厌他跟爹爹说话,讨厌他找爹爹练功,更讨厌他看着爹爹时候的眼神。
为什么爹爹会信任他?为什么爹爹会重用他?为什么爹爹会纵容他?
为什么直到了现在,爹爹还是整日整日地说想见他?
谢池很嫉妒,嫉妒极了,从小到大,他最嫉妒的人,就是宁长逸。
谢池的答案出乎米稻的意料,让米稻根本无法接话。
谢池看着米稻的眼神逐渐发热,微笑着重复道“爹爹,我讨厌他,所以我把他关起来了。”
米稻松开了谢池,后退一步,冷声问道“谢池,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池深深望着米稻,认真道“我想要爹爹。”
米稻眉眼微动,一时间竟无法反应。
谢池执着地看着米稻,那双眼中疯狂的爱恋似是要冲出眼眶,崩塌成灾。
他道“我想要爹爹的全部,想要爹爹,只属于我一个人。”
米稻一怔,登时羞恼万分,怒斥一声“满嘴胡言!”
米稻当即运功而起,一掌朝谢池胸口拍去。却谁知谢池左手轻松一握,便握住了米稻的手腕,只一瞬息的运功就把米稻的内力化为无形。
米稻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谢池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谢池的掌心滚烫,他望着米稻的目光更是充满了痴迷。
他将米稻的手掌捉到了自己的面前,直直吻在了米稻的掌心上,哑道“我喜欢爹爹。”
米稻“……”卧槽卧槽卧槽!
米稻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只听谢池轻道“爹爹还是莫要运功了,若是再遭了反噬又该如何是好?”
谢池的唇又软又热,米稻甚至感觉到他舔了舔自己的手心。
米稻“……”啊啊啊啊啊——!!!
系统“……”
米稻非常激动“统统!谢池居然!居然!居然!啊啊啊啊啊我好快乐!我我我……啊啊啊啊啊!”
系统看着眼前缓缓展开的马赛克头好痛“……你还是闭麦吧。”
米稻都快被谢池舔硬了,他扭转着手腕想要挣脱,谢池却是纹丝不动。
米稻大怒道“放开!”
谢池看着米稻笑了,竟似是撒娇一般道“不,阿池不放。”
米稻只得跟谢池动起手来,却不过数招,谢池就彻底将米稻给紧紧抱住了。
谢池运着内力霸道地往米稻身体中灌去,多日的治疗,让他早已摸透了米稻体中内力运转的机理。于是谢池就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米稻的内劲,让米稻再也无法聚气起来,身体四肢发软。
谢池搂住了米稻,这才不至于让他跌坐下去。
米稻被他内劲控住,四肢都无法动弹,咬牙切齿道“谢池!本座命你放开!”
谢池甜甜地笑了,像个任性的孩童“不,我不放开,我好喜欢爹爹,我不想放开。”
说着,谢池握起了米稻微凉的手,细细密密地舔吻上了那修长皙白的手指、那干净的掌心、那纤细的腕节,似是要把人尝个遍。
谢池眼中眷恋浓如墨,魔怔了一般用吮吻倾诉着自己的渴慕。
他喜欢爹爹,喜欢爹爹的手,喜欢爹爹的嘴唇,喜欢爹爹的泪痣,喜欢爹爹的眼睛……他喜欢爹爹身上的每一寸,喜欢得他只想反反复复地品尝,永远都不会厌倦。
米稻在心里都快尖叫哑了,却还是只能羞愤地骂道“谢池,你这个畜生!”
谢池停了下来,有些委屈地望着米稻“爹爹为何要骂我?是我做得还不够么?”
是啊是啊!米稻忍住点头的冲动,他只想大声地说速来不要停!
下一秒,米稻就见自己反噬状态亮了起来,他顿时浑身发冷。
谢池自然也察觉到了,他勾起了嘴角,一把将米稻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米稻怒瞪着谢池,浑身颤抖不止,狠厉道“滚!本座不要你帮!”
谢池却是欺身俯下,望着米稻温柔地笑着“爹爹莫要说气话了,我怎能弃爹爹不顾?爹爹你可知,我最见不得的,就是爹爹受苦了。”
谢池说完就低头吻了下来,又重又狠,像是一匹饿了许久的狼,拆食着它垂涎已久的猎物。
米稻只觉得体中突然阵阵发暖,谢池的内力在他的身上放肆地撩拨起来,不似往常的循规蹈矩,倒反像火一样热烈,几要将他吞没。
谢池吻罢,轻轻喘息着对米稻说“爹爹,前些日子我在教中书阁里寻到了先代教主的习武手札,爹爹可知除了明火石之外,还有何物最能替爹爹温养经脉么?”
米稻僵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登时恼羞成怒,红了脸颊“你——”
谢池看着米稻的眼睛,迷恋地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