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大云呀,可要做好点啊,不然我们婶子们可不愿意啊!”
“没错,大云啊,兄弟提醒你一句,可别再尿泽州家婶子一身啦!”
“哈哈.......”
云义:“......”这话茬过不去了是吧?有没有这一回事儿还是另说呢!哼!
等村口的村民恭贺完,热闹过,都回了自己家去,有些要去田间地头的汉子,回家拿了工具就回地里了。
而赵毅峰也终于有机会跟自家姑姑说句话了。
等云家一众回了家,云北这才能跟自家妹妹说上话了。
云北一直好奇他喝的水里面到底放了啥,正好赵婆子去招待赵毅峰了,云北也有机会跟云溪说话,就问了出来。
云溪就给自己二哥说了,是从草木之中提取的精华。
给他喝的是从药材中提取的,然后云溪还给云北表演了一番。
云溪这次没让自己二哥吞服,她可不想她风光霁月的二哥哥,变的如同她爹一般臭烘烘的。
云北这才知道了怎么回事,心中对于自己科考之事更用心了。
赵毅峰在云家吃了午饭才走,而第一次留下吃饭的赵毅峰也如同之前的族老们一般,觉得表嫂做的饭太好吃了。
都舍不得回他家去了,不过他也要回家跟他爹说一声,他姑姑家宴请的时候他们也要来的,时间肯定要给自己爹说的。
最后在依依不舍中回了吉祥镇。
而云北在家中休息了一天后,就去了吕夫子家拜谢恩师。
吕夫子知道他来后,甚是高兴,但同样有些替云北担心。
书房里,吕夫子一脸严肃的开口问道:“之前为师吩咐过你,让你秋闱不要太锋芒毕露,为师知你学识渊博,但你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你怎么在院试考上案首?为师知道你不是那种爱出风头之人,为何这般?”
云北听着恩师的话,明白恩师一片对他拳拳之心,但云北有他不得不锋芒毕露的原因。
他开口说道:“恩师,学生知道,但学生以为,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那被主考官大人注意或者……想被圣人注意到,都微乎其微。学生不想做不被重视的人。古往今来,只有考取小三元,大三元的人才能被考官或者有名望的人注意到,而那些不在其列之人,有多少人能记得住?”
“学生不觉得锋芒毕露不好,如果我科举次次头名,那被圣上注意后就不会有人敢动学生,而且……学生有不得不往上爬的原因。”
吕夫子看着一脸认真的云北,听着云北的话吕夫子觉得自己老了,同时觉得自己想的还不如自己学生想的明白。
吕夫子长叹一声开口道:“也对,为师性子比较谨小慎微,一路求稳。不能事事都按我的想法要求与你,年轻人就改有年轻人的锐气和读书人的傲骨,是为师一叶障目了。”
“恩师严重了!”云北听了恩师的话赶紧起身恭敬一礼。
“起来,你说的没错,是为师想左了,你有天赋就应该展现出来,而不是为了怕着怕那隐藏起来。如果以后当官了,遇到那些以权谋私之人,是不是也要退其锋芒?”
“那大周还有公正吗?你做的没错,是为师想错了,北哥儿,只要你以后为官不缺圆滑,你就好好考,争取考个状元让圣上看到你,为师期待你站的更高,走的更远。”吕夫子拍着云北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道。
“是,恩师的话学生定当谨记。”
吕夫子原本为云北担心,如今想通了以后心中就替自己的学生高兴,虽然两人现在同为秀才,但云北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这让吕夫子很是受用,自己的学生院试考了第一,他的书院名声也会大上不少。
云北与夫子吃了一顿饭后,这才起身告辞,回了云家。
而在上河县中,经过张捕头的安排,一场大戏终于要唱响了。
子时,陈枭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架着往前走。
顿时陈枭就清醒了过来,醒过来的陈枭发现身体不能动了,而且原本身上皮开肉绽的伤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仅能动的眼睛瞄向身边架着他的两人,这一看让陈枭顿时大惊失色。如果不是身体不能动他都要跑了。
两个穿着黑白衣服的鬼,面色苍白,眼睛周围猩红,头上戴着高高的帽子,嘴巴里还有一条长长的舌头。一鬼手中拿着白色的哭丧棒,另一个鬼手中拿着锁链,长长的锁链连接的就是他自己。
陈枭觉得自己见鬼了,难道他已经死了吗?为何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身体怎么也动不了了?身上那么严重的伤,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了,而且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冷汗连连了,可是没感觉头上有一丝汗流下?他们这是要带自己去哪儿?
陈枭很想大声的询问,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连捕快们各种酷刑都不怕的人,他怕鬼!
没错,他怕鬼,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更怕了!
两个鬼没有任何话语,沉默的将陈枭带到了一个黑黝黝的地方,似是山洞一般又看着不像。
等他们走进去后,映入陈枭眼帘的就是一口超大的油锅,油锅中一个浑身是血,脱得精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