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口上,小口地吃着汤圆,他回道:“那下次书儿也做点给兄长尝尝。”
沐锦书唇瓣间溢了些黑芝麻出来,粉舌轻轻舔了舔,娇媚动人,她总是在他面前,放下宫中的那些礼仪。
锦毯下的衣衫是他的,只是暂时穿一下掩身,却在她身上多出份娇韵来。
眼见碗中白嫩嫩的几个汤圆被吃完,沐锦书的手脚也已回暖。
谢明鄞拿过她手里的小碗,转而放在桌几上,沐锦书望着他,心中微有思索,起身跨坐在他身前修长的腿上。
谢明鄞身形顿下来,席地而坐,他身后玄金的衣摆铺得整齐,怀中则是沐锦书的身子。
她轻语道:“我看到兄长的眼神了。”
是毫不避讳情愫的眼神。
沐锦书身披的锦毯落在身侧,身姿与他相比起来,格外的小巧玲珑。
谢明鄞宽大的手掌扣住她轻盈的柳腰,薄唇微勾,戏语道:“下月我们成婚,你知道我不能动你的。”
沐锦书望着他的面容,粉嫩的指尖在他颈侧抚动,像猫儿似的,有意无意地抚过喉结,
她抿了抿唇,仍是试问道:“兄长要多留书儿一会儿吗。”
谢明鄞眉眼缱绻,显然没有拒绝的意思,二人相视片刻,沐锦书身子靠得近,满是她的温香玉软,吴侬软语。
他低哑问道:“方才的汤圆子可甜?”
大掌扶入宽松的衣底,修长的指间拨动系着肚兜的束绳。
沐锦书一面心系着谢明鄞在身后的手,一面顺着话语颌首。
“让兄长尝尝?”
沐锦书轻作思索,想明白他的话后,面庞微红,檀口浅浅吻上兄长的薄唇,唇间尚存芝麻的香甜软糯。
随着指间行径,衣衫内裹束的丰盈一下子被松开,娇媚可人。
垂落着的幔帐轻轻拂动,房内烧着炭火,微敞的窗牖是用来通风的,因为谢明鄞不喜欢潮闷。
片刻后,衣口顺着柔白的藕臂滑落下来,沐锦书搂着怀中的他,眼眸水盈盈的,面颊泛红。
气息声显得尤为显耳,也烫得她指尖微颤,瓮声瓮气地轻声叫他可莫咬出什么痕迹。
沐锦书极易动情,肌肤娇气极容易留痕,况且有时谢明鄞的手劲还不轻,狠了她便会掉泪珠子。
谢明鄞抬首回到她颈侧,搂紧怀中的身子,他腿上的衣摆处一抹湿色,
沐锦书心间颤颤的,知道自己又害了事,把面颊藏在谢明鄞的颈窝里,只听他握住了纤腿。
谢明鄞在她耳边低声道:“书儿真是个小荡娘?”
他嗓音颇为磁性,带着缱绻缠绵的低哑,却说着这样的话。
沐锦书别开面容,摇头否认,“才没有。”
话音刚落,便被谢明鄞按倒在地,乌黑的长发散落如瀑,衬得面容娇红可人,媚态尽显。
谢明鄞眸色微烫,与她相视须臾,俯身轻吻她轻盈的后腰,气息温热绵长。
见此,沐锦书心尖一颤,连忙用手捂掩住面容,心如小鹿般怦怦乱撞,欲想逃脱却被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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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京城仍是一片灯火通明,将燃灯一夜,点点孔明灯犹如星辰,与明月作伴。
楚王府前,沐锦书身披妃红斗篷,头戴帷帽,身姿窈窕,婷婷而立。
马车已备至在府门口,车前车后皆站有侍卫,虽是上元节不夜天,但她毕竟是一朝公主,待嫁闺中,不可在宫外留宿。
沐锦书纤手轻攥了攥衣袖,之前裙摆上的潮湿已被暖炭蒸散,一如起初那般淡雅干净。
而心绪难以收敛,明明兄长没有做到那一步,她却腿软得抬不起来,心中似是空了什么,没得到填补。
入马车时,沐锦书隔着纱罗般的帽帘望了望兄长,水眸里透过一层娇气。
谢明鄞正站于不远处,自是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上前托起沐锦书的杨柳细腰上马车。
沐锦书心间暗思,轻微地与他凑近,靠在谢明鄞耳边,柔糯糯地道:“下次便是哥哥背着书儿进楚王府。”
谢明鄞眸色掠过一抹柔色,薄唇轻抿,之前的缱绻情意还未散尽。
沐锦书不等他话语,温香离了怀,转而行入车厢,旁的侍卫皆低首不敢多看。
不久他们便成婚,结为连理,可不就是得背着过门,他岂敢推辞。
作者有话要说:二哥和书书为主,太子这俩为辅,多少都会写到的,番外也会写的,大不了番外写长一点。
其实正文不长的,就这样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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