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跟姜筝。 看着双眸簇火,极不高兴被怀疑是负心汉的姜檐,卫寂唇瓣翕动了一下。 他并不是怀疑姜檐会变心,他是不相信感情,也因太过在乎而生出恐惧。 但他也算死过一次,加之姜檐那夜的态度,让卫寂想了许多,最终决定迈出这一步。 卫寂不想为自己的胆怯而辩解,他只是鼓起所有勇气告诉姜檐,“臣那日说的话都不是真的,臣对殿下……是情义,而非情谊。” 姜檐呼吸忽地变得急促,心底的喜悦与得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捧住卫寂的脸,大声说,“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卫寂给姜檐说得面红耳赤,嘴唇蠕动着,小声说,“但也不是殿下想的从十四岁便开始有的。” 先前姜檐‘指责’他,从十四岁那年便开始打自己的主意。 卫寂确实喜欢姜檐,但他也不知从哪一年哪一刻开始的,但绝不是那么早。 姜檐沉浸在喜悦之中,全然忘记是自己先向卫寂伸白的感情,对卫寂这句解释并不过耳,低头去亲卫寂。 他一边亲卫寂,还要一边宣扬,“金德福早就看出了,就是你先喜欢我的。” 卫寂耳根更红了,忍不住推了推姜檐,从床上坐了起来。 姜檐跟着坐起来,看着卫寂湿润的唇,喉头滚动,“就算你推我,他也是这么说的。” 卫寂不自在撇下视线,“殿下……早些睡罢。” 姜檐已经困得不行,但心底洋溢的喜悦让他还不想睡,他将下巴搁到卫寂的肩头,沙哑着说,“以后不许再撒这样的谎。” 他说话的热气灌了卫寂一耳朵,卫寂低着头“嗯”了一声。 姜檐这才满意,没再继续折腾,抱着卫寂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第二日姜檐的粘人程度又上一层,简直像一个浆糊精,非要卫寂陪他赖在床上,抱着卫寂亲亲蹭蹭。 直到付明远又来报账要银子,姜檐才强打起精神,从卫寂的颈窝离开,换过衣服召见了付明远。 下午趁着没烧起来,他开始处理昨日各州府的公文。 看姜檐双颊泛红地依偎在床头,撑着眼皮在看公文,卫寂不忍心地劝道:“等明日好一些再看罢。” 姜檐精神不佳地冲卫寂摆了摆手,“明日可能还有其他事,我现在不困,先捡着要紧的处理。” 那晚他在菩萨像面前立过誓,若是卫寂平安无事,他便做一个勤于政务的太子。 如今卫寂平安康健,他哪里敢不勤勉,万一再来一次怎么办? 见姜檐如此坚持,卫寂只好帮着他一块看。 姜檐服过汤药睡下后,卫寂将剩下的公文全部看完,然后按轻重缓急分成为两摞。 卫寂的手还没好全,不敢提笔,只得将内容记到心中,等姜檐醒了再一一告诉他。 姜檐枕在卫寂膝头睡得很好,眉目舒展,烧红的薄唇微抿,侧脸镀了一层弧光。 卫寂看了姜檐片刻,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