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但依旧很好说话,对她也是百依百顺。
如此,苏邀月才勉强觉得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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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过后就是殿试了,听说皇帝会亲自出题。
如果不出什么幺蛾子的话,陆枕应该能过关,可如果苏邀月没记错的话,三皇子那个变态瘪三为了让自己的人当上状元,指使老皇帝身边的太监去偷题了。
如此,提前有了准备,三皇子的人荣获状元第一名。
摔!你们这些作弊的人是要被判刑的!
虽然知道三皇子会指使人偷题,但苏邀月手中一没势力,二没实力,根本就无从阻止。
现在,她只希望陆枕能靠自己的真才实学获得第一名。
其实没得第一名也没关系,只要进了殿试,都是人中龙凤,出来后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
不打紧。
这样想着,苏邀月就打着哈欠准备睡了,不想今天的陆枕并没有按照他从前的作息习惯跟她一起睡美容觉,反而是拿着她的那份姨娘上岗证书反复观摩。
一盏小灯置在床头,将男人的脸照得如白炽灯一样。
陆枕摩挲着这份上岗证书,将它置在床头。
陆枕相信,他的路不止于此。
科举入仕,只是开始,而非结束。
陆枕不管原来的那个他是死是活,现在,他要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他也不管原来的那个他喜欢谁,现在,他只想圈住一个人。
陆枕低头看向在被褥里拱来拱去,催促他关灯的苏邀月。
少女扭得跟麻花似得,身上衣衫微敞,露出白嫩肌肤,修长白皙的脖颈贴着乌云长发,完整的暴露出来,此刻正噘着嘴疯狂抱怨。
毫无防备到完全没有男女之防的界限。
陆枕呼吸微沉,快速熄灭琉璃灯。
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