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扬帆早早起床,弄了点早餐吃后,就赶往镇上,坐车去县城。
叶妍要拿药材种子给自己,再又于叔一个老人家屈身前来与自己谈合作之事,总不能让他们等自己吧,这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到达县城后,吴扬帆打电话给叶妍,告诉她,自己已经到达县城。
叶妍说:“吴村长,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这样吧,你去开酒店开三间房。于叔年纪大了,舟车劳顿,到后得休息一下。”
吴扬帆答应着,挂了电话之后到县城最好的酒店临云酒店开了三个标准间,并且订了一桌酒菜。
叶妍他们是自己开车前来,到达县城后,让吴扬帆发个地址,直接来到临云酒店。
会面后,叶妍听说已订了洒菜,便劝于叔索性用了中餐后再休息了。
于叔由于年纪颇大,坐了那么远的车,是有点劳累
,稍微吃了点东西,便去休息。司机用过中餐后,也前往房间午休。
叶妍倒是还较兴奋,与吴扬帆在房间闲谈起来。
说了会别后情况,叶妍忽然想起什么,说:“吴村长,你干脆还去开间房,估计谈事得晚上了,你也不便回去。”
吴扬帆只有再去开了一间房。再又回到叶妍房间,她已经沏好茶,两人边喝茶边聊。
叶妍说:“于叔看到你那方子,极是惊叹,研究了大半夜。在第二天早上就来找我,说要把这方子制成药丸,造福大众。他还说,这样极佳的方子只是制成口服液这样的保健品实在是太浪费了。其实,他是想四个方子都要,但是觉得一下子拿不下,再又投资的资金有限,所以打算先拿下两个。”
“于叔真对我的方子那么看重么?”吴扬帆问。
其实,他知道自己的方子是极好的。这可是神农鼎记忆之中的法子,集千百年来的中医智慧,又岂是一方大家所能比的。无论于叔经验多么丰富,总不能与神农鼎相比,神农鼎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神器啊!
叶妍点点头:“吴村长,我是极其好奇,你从哪儿弄来那么好的方子。莫非真是我所说的,你遇到了一个神医吧。当然,这是我是不应该问的。不过,有着这么好的方子,我都可预感到我们的保健口厂可以赚大钱了。”
吴扬帆微微笑着,没有说话。
叶妍又说:“于叔听说了我们保健品厂的股份情况后,说我占大便宜了。他说,仅仅这四张方子其中一张就可抵一千万,甚至还不止。所以,我认为我们的股份得重新分配才行,不然我占便宜太多,心中有愧。”
吴扬帆诧异说:“叶经理,都说好了,又推翻,这不好吧。这可是违反规则啊!”
叶妍摇摇头:“吴村长,我们合作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之前,我并不知道你这方子的价值。而我所说的四张方子按两百万的资金,指的是我那四张方子,而你这方子则不止这个价。所以不能以这个价入股。”
“你说也要讲诚信,我们已是商定了股份,还要改
,这岂不是也是不诚信了。”吴扬帆并不想再改,并不是他不想要钱。而是他觉得方子也不是他自己的,是从神农鼎里面拿出来的,作太多的估价,心里过意不去。
叶妍坚定地摇摇头:“这次也是送于叔来,另一个重要的事情也就是与你们再商谈保健品厂股份之事。这样吧,王金玲与苏妍仍是占百分之五,百股中的五股,毕竟是她们两人管理,股份太少,不妥。估计她们那资金也是你帮她们筹集的。现在仍然由你帮忙筹集,也就是说她们俩要增加资金。你的四张方子每张作价一千万,我们那厂暂时用两张,你再投资一百万,也就是两千一百万资金,为七十股。资金总数设为三千万,王金玲与苏妍各五股,就得一百五十万,也就是说她们还得各投一百万进来。而我投六百万,为二十股…”
“这…”吴扬帆不知说什么才好。他看到叶妍坚定的眼神与态度,知道再说什么叶妍也不会答应。
果然,叶妍说:“如果你不同意这个方案,我就决定不做。要不然,我们合作的时间还只刚刚开始,我
不能占你的便宜,不能做一个欺诈之人。”
叶妍话说到这份上了,吴扬帆无奈地点头答应:“行,就按你所说的行事吧。”
晚饭之后,于叔与吴扬帆到得他房间商谈。
叶妍帮两人沏好茶后,就回自己房间了。
于叔郑重地说:“吴村长,或许叶妍已经跟你说了,我这次来是冲着你的几个方子来的。”
吴扬帆点点头:“于叔,你说。”
“你那几个方子,我看了一下,不瞒你说,至少可以抵得一千万。我开了一家药厂,有意向把你这方子制成中成药。我想把你的药方买下来,不过,得签合同,我买下来后,你们就只能制做口服液,不能用这个方子做中成药了。说说吧,你有什么想法?如果你同意,我还可以加些价。”于叔说。
吴扬帆问:“于叔,你还可加多少?”
“最多两百万,也就是说一张方子一千两百万。多了,我也加不起。”于叔伸出两个手指。
“行!”吴扬帆爽快地答应着,“就按于叔所说,一张方子算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