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处仍是拿这个老掉牙的事情来说,吴扬帆不由好笑,他笑着问:“领导,我们村公路确实没有招标。可是,请问,省路桥公司不够资格么?还有,预算是一千五百万,现在省路桥公司经过周密勘测,已是确定只要一千三百多万就能把路修好。如果领导你能推荐一个路桥公司答应比这价钱少、而且要按质按量完成的,我马上可以换一家公司!”
周处一愣,这事情,他倒没有了解多少,也就是看到举报信上写有,才说的。
想了一下,周处又问:“还有,你不听全体村民的意见,擅自将村公路改道,故意让公路造价抬高,这不是问题是什么?”
吴扬帆直瞪着周处:“领导,你从哪里听到村公路改道抬高了造价。你了解改道的实际情况了么。我们村公路为什么改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村公路改道不但不抬高造价,反而节省了一百多万,这也就是省路桥公司为什么能以一千三百多万就可修
成的原因。我也可以告诉你,村公路是不得不改道,是某些村民看到公路要从他们的山林经过,故意狮子大开口,索要上百万一亩的赔偿。公路指挥部商量了一下,才不得不改道。恰好,找到一条更适合修建公路的路线,从而节省了资金。领导,你所说的抬高造价,是把修建公路的资金减少了么!”
周处大声说:“工程造价是你一句话就能判断的么。你说减少就减少了啊!预算也还只是预算,要等实际修好之后才知道吧。原路至少有一定的路基在,那儿就减少了一部分资金。”
吴扬帆也针锋相对:“那你说抬高就抬高了啊。现在公路还没修好,你们是凭什么就断定造价抬高。”
“凭你重新选择一条线路,得挖路基。”周处重重地说。
吴扬帆撇撇嘴:“领导就这么想当然!现在有挖机,挖一条路基出来要不了多少钱。而如果从原路走,长了几公里,多了许多修路资金。况且,若是那些顽固的村民拦着不肯修,除非答应他们无理的要求,这耽误的时间谁来负责。再说,村公路只不过是为了村
民方便,只要修到村里就行,从哪儿修,这是工程指挥部与省路桥公司的事,领导,你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
“你…态度免顽固的啊!”周处指着吴扬帆,“是不是想在这儿过年啊!”
“如果领导愿意,我倒想在这儿过年。”吴扬帆挑衅地看着周处,“你是周处长,我记着你了。这事明显是你在搞名堂,故意冤枉我。周处长,你就等着事情查清之后,你赔偿我的损失吧。你偏信偏听,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象之前,就把我关在了这儿,而且还虐待我,到时你吃不了兜走。我明白地告诉你,到时你不赔偿我的损失,我还真就跟着你去过来。现在我跟你说吧,我们村公路正在紧张的建设之中,我是工程指挥部的指挥长,这其中的损失你是能够算得清楚的。再加上,现在我云山村的中药材种植合作社的药材基地也在规划建设当中,你们把我这一弄来,耽误了时间。这么算吧,加上我个人的损失,你赔两百万的样子,就够了!”
“你…你…你…”周处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激烈地
咳嗽起来。
平静之后,周处狠狠地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重重地把门关上。
走到外屋,周处命令说:“马上派人前往临云县,查处吴扬帆犯罪的证据。
伊岚没有走远,躲在拐角处,把吴扬帆与周处交锋的情况听得清清楚楚。自修炼了吴扬帆教会她的功法之后,她的听力聪敏了许多,可以听到以往听不到的声音,范围也扩大许多,而且即便是密室中的声音,也能听到。
听到吴扬帆把周处气得哇哇大叫,伊岚就开心地笑起来。她吹着口哨,从另一边的电梯下到一层,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准备晚上再来行事。
回到自己所住的酒店后,伊岚告诉云飘岚:“飘岚,已经找到我师傅,晚上再去会他。”
“找到了,他没事吧?”云飘岚忙问。
伊岚笑着说:“没事,我师傅是哪个,在那把市纪委的人气得直跺脚呢!”
“哦!”云飘岚问,“怎么气的?”
“他们抓住了村公路没有经过招标,再又临时改道,还有村公山是我师傅自己承包下来了这些事,诘问其中的猫腻。”
“嗯,难怪,不过这些事吴扬帆应该都没有事。”云飘岚想了想,说,“只要经济上没事,其他的都是小事。”
“我师傅也说了,不招标,但找到的是具有资格的路桥公司,而且还是省里顶级的路桥公司。改道,能够给工程省一百多万的资金。至于村公山的承包,也是参照了周围的村子做法,并且一次性付清了100年的租金提供给村里修村组的公路。”伊岚说。
云飘岚松了口气:“看来,吴扬帆并没有被吓着,而且有力地反击了他们。就是得这样,好样的!”
停了一下,云飘岚担心地说:“伊岚,晚上你不会是想去把吴村长带出来吧。我可告诉你,这事还得从正规途征出发,让吴村长堂堂正正从市纪委手里走出来!”
“放心,我的大镇长,我知道分寸。”伊岚抚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