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等会儿衣服上要沾到味道了。
“你的男朋友不在吗?”
“什么男朋友啊,都分手了。”陈雨霏没好气道,“真是无语,都33岁的人了还骗我是25岁,而且,你知道吗?他竟然已经结婚了!”
“只能说你蠢,连那种白痴的谎言都信。”东野声说。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会信他的话?如果他不是长得还行,又是个牙医,我才不会搭理他。”
“牙医是你的某种癖好吗?”东野声故意道。
陈雨霏哼了一声。
两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
陈雨霏把东野声的帽子摘掉,伸手想捋一下他微翘的头发。
东野声侧过头躲开,嫌恶道:“别碰我。”
“干嘛啊,”陈雨霏生气地把帽子盖回他头上,“不肯让我碰你,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你猜?”东野声靠近她。
靠这么近,像在说悄悄话。
东野声的个子高,骨架大,现在又穿得一身黑,像是某种危险的野生动物。
陈雨霏听他说话,只觉得半边的身子都是麻的。他的眼神让陈雨霏有种自己被当成食物的错觉。但带来的感触并非恐惧,而是期待。
“我——”她刚吐露一个字,就觉得自己的左臂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好像被什么尖尖的东西扎了一下。
接着,胃里翻腾起一股极其强烈的恶心感。
陈雨霏低下头,看见东野声手里拿着一支针筒,尖尖的针头刺进她的皮肤里。
后面的话因为呼吸不畅已经说不出来。
东野声把针头从她的皮肤里□□。
陈雨霏倒在沙发上,大口地呼吸着,意识开始不清晰。
“姜——姜——”陈雨霏睁大眼睛,死死瞪着东野声。
“是啊,”东野声微笑,“如果你没有接到她出车祸前的最后一通电话,你今天就不会死。”
“不过嘛,”东野声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片刻,“也不一定,像你这么讨厌的人,如果一直在她身边转,我最后都会出手的。总之,再见啦。”
话毕,陈雨霏已经面孔发青地断了气。
东野声叹了口气,从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手套戴上,接着用毛巾将针筒上的指印擦掉,塞进陈雨霏的手里。
还没完。
进入房间后的痕迹也要细心地清理掉。
虽然是伪造的自杀现场,并不算高明,但还是能糊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