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这么浓烈的人:“你想知道?我问。”
“别别别,咱们不管人家的。”
“哦。”白新:“那你想知道么?”
“就你问的时候,别太明显,知道吧。”程季青一本正经道。
白新闻言咬着那瓣橙子,低低一笑。
程季青说的时候自己也笑了,说完道:“开玩笑,人家不愿意就别问了。”
“张嘴。”
前方正好没车,程季青侧头张开,冰凉的橙子放进嘴里,果汁酸甜,她挑了挑眉:“还不错,水分好多。”
听到这话,白新侧眸看了会儿,浅黄光下下程季青细嚼慢咽的动作,收回视线,她想到那天晚上将程季青绑起来的事……
她感觉到第二腺体那处,产生的潮湿反应。
白新低头又将一瓣放进嘴里,稍稍解了渴。
车快开到南阳城区,白新的手机忽地响起来。
白新表情冷下来:“白赵良。”
接完电话,白新道:“白赵良过来了。”
“我跟你一起?”
“不想他们烦你,你等我吧。”白新道。
程季青继续往里开:“我先开进去再说。”
白氏倒闭,白赵良更是欠下巨额欠款,对于白新来说算是大仇得报,在白赵良面前她们不需要隐瞒关系了。
但她知道白新是为了她好,车开到楼下,她已经大概能看到白赵良的车在哪儿,之前见过。
想了想:“那你去吧。”
反正她能一眼看见人。
“嗯。”
“诶等等。”程季青一把抓住那截细白的手腕:“把我衣服套上。”
白
新低声应:“哦。”
虽就应了一个字,却是顺从的语气。
白新下车。
路灯是惨白的颜色。
昨天的雪还没有化完,都堆在道路两旁,地上湿哒哒的,灯光一打,更觉一片寒气。
树上也叶子只留了一小半,颤巍巍挂着,什么时候掉下来,什么时候结束这日子。
“小新。”
白赵良从车上下来,同时,另一扇门也打开了。
周萍也来了。
“你是自己回来的?没开车么?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多穿点。”
白新眸光淡淡,表情比这天还要严寒:“什么事说吧。”
实际上不说她也猜得到。
她喜欢现在的生活方式,隐蔽与幕后,让她有安全感,这些年适应了这种生活。因此现在她是被周郁舒挖去XM工作的,一部分白氏离职的员工也都去了XM。
而白赵良带着周萍来的原因,无非是想她去周郁舒那儿说说情。
因为白氏欠的那笔钱,其中三分之二都跟周郁舒有关系。
即便到时候身份拉开,她是XM的老板,也没有用,因为这笔钱在法律上只跟周郁舒有关。
白赵良想赖都赖不掉。
果然。
“新新,家里真是没有活路了……爸爸想求你跟周总说个情,再宽限点时间。能卖的都卖了,就剩本家那栋别墅了。”白赵良上前,想示好的去拉白新的手。
白新眼神一冷,躲开:“上次你也让我去找程季青说情,现在又让我找周郁舒说情,我有那么大面子?毕竟,这些年我就是个在白氏,拿着每月一万死工资的打工人而已。”
“你还是不是白家的人,你怎么不说白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爸过来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怎么……”
“住嘴!我让你来做什么?!”白赵良打断周萍。
该找的关系都找了,可周郁舒跟谁都是一句话——按照合同办事,还不上就走法律程序。
他要提看在往日曾一起合作Y2上,周郁舒更是毫不留情。
‘白氏算个什么东西?’
还让人提醒——别想着跑出国就能躲,你人没到机场我就能给你抓回来。
既没有人情,也将所有的后路都堵了。
逼着他们只能还钱。
白新是他现在能想到的最后的人脉了。
周萍被白赵良拦住,眼睛还瞪着白新,她沉口气好不容易压住。
白新却笑了,不知哪棵树上一滴水吹砸在她的脸颊上,她指腹温柔一抹,幽声道:“这么愚蠢的问题居然还能听到?”
周萍脸色变了,她答应过来示软,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加上白氏倒闭一股子烂事儿,心里处处都是火。
白新继续道:“用我时就想起我姓白了?养我多年?怎么?年纪一年比一年老,脸皮也一年比一年厚了?哦,不对,你本就是十年如一日的不要脸。”
“你这混账东西!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周萍说着要冲上去。
白赵良将人拦下,脸色也难看至极:“你说也说了,我知道以前亏待了你,但你和白家是一体的,家里不好,以后你出去就能好过?攀上了XM,可只有家才是你的依靠!”
“依靠?你自己听听这话好不好笑?”白新笑了,她想起白赵良把妈妈丢下的情形,仿佛看到那根压倒妈妈的木梁,仿佛看到白赵良扯开妈妈的手,将她留在火中……
“我跟你说了不要来!你看她像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