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燎原,一触既能将战火蔓延。
程季青的身体此刻就像这片草原,只是白新不仅仅是星火,更像装满岩浆的火山,将她整个人腻在其中。
她的手腻进去,身体腻进去,唇齿腻进去。
白新很快的软下来,白新本就没什么承受力,缩到她怀里发抖。
“乖,帮我松开。”程季青哄着,白新喜欢这条丝巾,她怕撕烂了。
白新不说话,抬起头,双手去捧程季青的脸颊,指腹在她唇角擦了擦。
桃花眼的眼尾红到极致了。
程季青瞧着,她的手腕不自觉用力,腺体胀的不行。
她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只是在白新跟前例外,从第一次见时就是……
白新符合她的一切审美。
便是身体也是。
她对白新有着天然的谷欠望。
白新看出了程季青的急切与隐忍,她的心跳因喜悦与兴奋,剧烈的跳动,她低头去亲程季青的唇,卷尽所有水分。
然后,程季青被丝巾套在一起的手,被白新压在头顶的床头垫上。
白新再去吻,沿路而下。
窗外大雪厚重,一层层没有尽头的叠加,树枝上的雪堆在承受不住时,如坠渊一般,砸到窗台,砸在地上,砸进灌木丛最深处……
窗内一室清明,灯火旺足。
程季青低头看,神经在绷断,万物在彼时皆成梦幻。
她对上白新的眼睛,笔直,魅惑,危险,令人向往。她想,她可能要烧死在焰火里。
白新从未帮她做过这种事,想来这辈子白新也绝没有为旁人做过。
程季青咳嗽起来。
她的脸更红,汗水更多。
她双手拿下来,焚毁之际只能将指甲拢进白新的头发。
程季青的时间更长,但白新似找到了新的乐趣,她望着程季青表情,以此得到满足。程季青几次挣手,她都故意不听,半点不怕把人惹恼。
可是她忽视了一个问题——程季青就算病了,也到底是个alpha。
一个力量超过她无数倍的alpha。
还是一个能压制她信息素的alpha。
丝巾被程季青撕开。
抖着挂在程季青的一只手腕上,程季青将人抓起来,手掌拢着白新的锁骨将人按在床上。
桃花酒的信息素与百合香胶着在一起。
缠绕不分,意念厚重,癫狂的不知天地是什么。
程季青早就发现,白新似乎喜欢被她占有的感觉,她束缚控制,用力发狠的时候,白新的神情会更愉悦。
于是,她给了白新这种愉悦。
白新被磨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程季青凑到白新耳边,低咳两声,汗水滴在白新的脸颊上,她说:“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感觉到了吗?”
我的存在。
“你不温柔,不讲道理,不善解人意,那又怎么样?我现在还是在你身边。”
“你不负我,我为什么离开你?”
白新只能迷迷糊糊听到一些。
她感觉自己在垂死间,在悬崖边缘,求生也求死。
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是程季青此刻给她的,她都爱不释手。
着了魔一样。
连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
深夜沉沉。
程季青疲惫的翻了身,发现被子里空空荡荡,身边只摸到凉意。
她忍着嗓子的痒,套了外套,开门出去。
没亮灯,只是借着阳台外的昏光,一眼看见白新站在阳台。
她皱起眉,反身拿了件外套,走过去。
“我不来你就这么一直冻着?以后这些自己注意点。”程季青道。
白新侧过头,后知后觉感到身体凉,她靠过去,下巴落在程季青肩膀,说:“你不是来了么?”
“我也不是一直在。”程季青顿了顿,道:“你以为感冒舒服?”
白新闻言,又退开身,视线垂落,去捉程季青的手腕:“现在也很难受吗?”
声音很低。
光线太暗,看不清有没有痕迹。
程季青说:“没有,就嗓子有点痒。”
睡前吃了药,现在困得很。
但到底睡了一觉,不算很难受。
空间静谧下来。
白新忽然伸手抱住程季青,百合的信息素还未散去,程季青低头轻轻闻了一下,而白新享受着程季青给她的这种亲昵。
“现在能不能跟我说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有事瞒着我?”
白新微闭的眸子徐徐睁开,亲昵带来的温暖让她背脊凉了半分。
程季青等了几秒,她道:“是因为白氏的事压力太大?还是最近我陪你的时间少了?”
程季青觉得两者都有,原本从和好之后,白新就比之前更敏感。
很多时候比如顾忌,各退一步,事情便过去。
但最近白新很奇怪,好像总在一种焦虑中,心里有事的感觉。
尤其今晚白新的反应。
她好像——在害怕什么?
“有事,你得告诉我。上次说过的话,没忘记吧?”程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