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秦语芙,右边是白新。
程季青在中间像个肉夹馍里面的肉。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会有这种感受,还会有些心虚感,尤其此刻白新的目光在她这边……
明明她本身和秦语芙是没有关系的。
可就算有关系,她为什么要心虚……因为和白新睡过吗?
短短三秒钟的时间,程季青心里已经转了一大圈,当她发现自己思考的东西莫名其妙时,立时打住。
白新走过来,纤纤细腰能让人一手捏住。
露肩高叉晚礼服,米白色的布料紧紧贴身,omega的身材有多么突出,程季青比谁都心里有数。
小台风还未走,莹莹吹动,万物生长。
程季青的心脏在惊艳中,节奏有质的飞跃。
海藻的长卷发滑落白新高幅度的胸口,微微抬腿时,微微拂动,惊鸿一瞥。皎洁如月光的灯仿佛都在朝着她聚拢——那双腿当真是比莲藕还白嫩。
程季青下意识选择朝白新的方向走。
“白新!”
她步子刚挪,左边不远的人就几步靠近。
秦语芙喊住白新,神色关切:“你这几天也不接我电话,你还好吗?”
白新已经走到她们两步远,情绪淡漠的看了眼秦语芙:“还好。”
话音落下,眼皮幽幽抬起,暗沉的眸光从程季青脸上掠过。
只两秒,便朝酒会大门而去。
程季青还想现在打招呼的事,发现人家压根没有理她的意思,以至于她前进了一步的动作很是尴尬。
她也不至于这么不招待见吧?
前两次短信还回复她呢,说变就变。
秦语芙并不知道程季青的想法,却从她移动的动作看出——程季青是想跟着白新过去。
“程季青,你真是没救了。”
程季青一怔,侧头,秦语芙的个字约莫170,没有白新高,彼时她需要低头的幅度就大些。
“你让你姐威胁我爸,订婚就算了,还让我来陪你,这已经够荒唐了!”
没有人察觉到,前头的白新,平稳的步子慢了小半拍,她的食指指尖忽然在拇指轻轻磨蹭了一瞬。
动作悠悠,平滑的指甲无意剐过,竟也能让皮肤刺痒。
有点像程季青那天在阳台咬在她手指的感觉,她眼神微暗,将步子加快。
“请你放过白新。”
这是秦语芙接着前一句说的。
程季青感到心累,我没这个意思,不是我做的,我是无辜的……这些话她自己都不想再说。因为同样的话,她已经跟白新说过很多。
但是这种话一开始都是没用的。
不同的是,程季青打心里没有那么紧张秦语芙误会她,故而她的第一反应也就不是解释。
她看到旁边还有人来,给酒会拍照的人也还在努力找她尴尬的表情。
程季青轻吸口气,只能暂时和秦语芙说,先进去。
她和秦语芙前后脚进门,周围人的目光聚焦过来,刚才她没心思想,现在她明白程景的用意了。
好说话只是表面功夫,程景还是为了把她恋A的传言打消。
酒会开始的时间。
程季青带着秦语芙往边上走了两步:“秦小姐,以前是我的问题,但现在我真的没打算再打扰你……我姐那边我也会想办法解决。”
“你觉得我会信你?”
程季青的视线在酒会周围梭巡,她想去找白新的身影,嘴里回答说:“那行吧,下次再说,我们今天先到此为止,秦小姐真的你不用跟着我了。”
“别装了。”秦语芙瞪着她。
…
白新手里拿着杯红酒,中等酒质,口感勉强。
她的周围三三两三在说话,只有她一人站在那儿,米白色的长裙在她身上仿佛——即俘获众生,又隔绝众生。
有程景的示意,大部分人都故意不去搭话,甚至还有难听的。
方才她主动和以前合作的人交谈,也被避开。
白新面上瞧不出情绪,似乎对此意料之中。不多时,白赵良从身后出现:“程景真是阴险,嘴上不说,私下是想把我们白家都踩在脚底下。”
“我以为您是心里都清楚所以才让我来的。”若不是白幸幸那张嘴,未必会闹成这样。可白赵良只让她务必参加,白幸幸却不见人影。
白赵良眼底闪过尴尬,咳了声:“你是白家的长女,能力出众,这种场合只有你撑得起来。一会儿跟我去见见程景,她要脸面,就给她个脸面,你解释解释把这事儿赶紧过了……”
“您好像总是很,忌惮她?”其实还有一个词,怕。
白赵良一怔:“胡说八道什么?我们现在能和程家比吗?”
真的只是畏惧程家的地位,仅仅如此吗?
白新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程景这人真是太阴险了……”白赵良还在说话。
白新却没听进去——她的目光落在某个角落的二人背影,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程季青微微倾身,那截白皙的手臂和秦语芙的似乎碰在一起。
白新凝着AO皮肤接触的范围,上下两个腺体都在微微跳动,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