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礼部做主。”
魏征一直用礼部做借口,一点不说自己的想法是如何。魏征说完,也不在理会长孙无忌的脸色难堪至极径直的离开。
长孙无忌见魏征的这副模样,脸跟个黑炭样。魏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自己的面子。将长孙无忌的脸面扔在地下来回的碾压。
长孙无忌望着魏征离开的背影,暂不提心里有几分不舒服。现如今是要打探清楚礼部的口风,总不能让他妹妹到最后也闭不上眼。
“太子,长孙大人为何想要让魏王回来?”
“舅父,自然有他的道理。”李承乾不冷不淡的说道。让荒十二十分的纳闷,太子怎么一点都不着急?魏王要是回来,京都不又得风起云涌。
太子脑回路,不是他们能想到的。一个决定朝令夕改的,让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能怎么办。虽说他们看着太子这幅不成器的模样,也十分的痛心。可谁让太子是他们的主子。太子想要做的事情,他们这做奴才的,怎么样也得满足太子的要求。
荒十二不断的在腹议这个:太子,咱们能说句准话吗?您想要魏王活着还是怎么滴?给我一句准话也好啊。总比现在要强吧?总不能你一天变两回吧。这难为的不是我们奴才吗?
“你在想什么?”李承乾见荒十二久不吭声,十分好奇。按照荒十二的性子,现在应该是开始叽叽喳喳在自己耳边不断的说些什么了。
“啊?”
“太
子莫怪,属下一时走神。”
“无妨。孤想知道你刚刚是在想些什么东西?”
荒十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属下并没有想什么东西,只是有些好奇,为何太子要将事情交给礼部商议?明明太子一个人就能够决议的。”
李承乾瞧着荒十二半天都没有说话,末了也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孤何尝不知道?如今舅父势大,孤想要让他收敛锋芒偏偏看不出来。”
“何况还有长孙冲在外惹事生非,日后的长孙家交到他的手上,定然是也不利。”
“偏偏长孙冲又算的上是舅舅唯二的嫡子,我总不能让舅父白发人送黑发人,”
谁知荒十二听到太子的话反而摇了摇头说道:“太子,您注重亲情,不愿意让长孙大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您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再退让的才好。”
“你在点孤?”李承乾歪着脑袋看向荒十二那目光只透心灵,让人避无可避,更让荒十二一时在说些什么话来搪塞李承乾。
李承乾叫着屋内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行了,起身吧。孤给你说有什么用呢。”
“太子,奴才有一事还没有给您说。属下又不知道该怎么给太子您开口。”
“说,婆婆妈妈的可不是你的性格。”
荒十二道:“粮坊出事了。”
写着奏折的李承乾听到这话,笔锋一顿楞了一秒钟的时间,李承乾才开始写下一个字,便写还漫不经心的
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咱们不是将粮坊给卖了出去吗?他们想要让粮坊的老人的身契全部更改一番。”荒十二说完还瞅了瞅李承乾的目光,见太子脸色并未改变才继续说道:“那群人已经开始商议,相约一个时间。要去宗人府问一问那粮坊到底还算不算皇家的产业。”
“之后,粮坊的人似乎还被新带去的人给欺压。所以咱们还要不要出面?”
李承乾面上看似很稳可已经泄气的笔意以及笔画与之前的笔画来说有些的颤抖。
除了这个其余的都还看不出来,心中的情绪被李承乾隐藏的很好。
“你说的这些,暂时的先不用去管。让那群粮坊的人自己去缠,孤也想要看一看他们能做到哪一点。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以皇后为主。”
“粮坊的事情,你就,就让貔貅去做。回来都多长时间里。还在府中找那群男子玩耍,不务正业。告诉她,没事的话就去干活,别成了吃空饷的人了。”
“是。”
荒十二怎么腹议的,李承乾是管不到了。
就像刚刚李承乾自己说的一样,现如今最为主要的就是处理长孙皇后的事情。现如今可没有另一位药王孙思邈在救长孙皇后的性命。这一段时间,太医已经跟太子明说,说皇后的病情已经到了听天由命的时候。
长孙皇后身子现如今就像是风雨漂泊的树叶一样,破碎至极。
偏偏太子还不信命,广招天下
名医来给长孙皇后治病。
不说别的,太子身为储君居然亲学医书为皇后娘娘治病。当年更是差一点就师承药王。孙思邈当年到末了的时候将毕生的医术全部传给了太子。这可都是让天下医者羡慕都先不不来的事情。
药王将衣钵传承给了太子,说出这话谁能信,谁又敢信。偏偏这就是事实。
“太子,不好了。”
“娘娘,娘娘病危。太子殿下。”
长孙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跑到李承乾的殿外,在殿外高声的喊着。
“谁在殿外喧哗?”李承乾正思考着呢,就听见有人在殿外高声喊着,只不过距离太远让李承乾听不真切。李承乾没听真切可守在殿外的刘柒可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