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会这么想,承乾也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也想要她好的。”
长孙无忌哼了一声,声音难免也带着些训斥:“你对太子好。你莫要忘了承乾是太子,是储君。你让太子放过魏王,可你也不想一想,皇家哪有真正的兄友弟恭。”
“说句难听的,如今的情形不就是和当年陛下的情形一般。”
长孙皇后听到自己兄长这么的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长孙无忌怕也是来劝说自己的。长孙无忌见自己妹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语气也软了几分:“娘娘,莫要让太子为难。”
长孙皇后斜卧在坐榻之上只默默留着眼泪不在说话。长孙无忌从自己怀中取出魏王身上的玉佩放在长孙皇后的身边,劝着:“娘娘,有时候您没有动作反而最好。”
长孙无忌说完这话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摆:“微臣说的话,娘娘好好想一想吧。”
“娘娘,微臣先走了。”长孙无忌说完起身没有任何的留恋。长孙皇后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坐塌之上。望着长孙无忌给她的玉佩,脸上的泪不断的流。此番长孙无忌前来给长孙皇后的这些话,其中也不免有太子的意思。
长孙皇后心里也清楚的很。自己让书画告知太子的那一番话,怕也是伤了太子的心。要不然怎么会让她兄长前来劝说自己。
“娘娘,奴婢辜负娘娘的期望,还请娘娘责罚。”书画低着头跪在长孙皇后的面前。
长孙皇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撑着身体说道:“起来吧,你去的时候本宫就没有想着你能将太子给喊过来。承乾这一次是铁了心不想退这一步。”
书画跪在地下,心里也是在埋怨太子。魏王在不好也是太子的亲弟。魏王乐善好施,对他们这些宫女太监们极为宽容。出了名的老好人,他们这群奴才都认着魏王的好。不想太子手下明明有这么多银子,还不打赏他们一些。
“太子给你说了什么?”
“这,太子只说他比较的忙。说事情忙完之后再来给娘娘您请安。”
长孙皇后起身对书画说道:“给本宫梳妆。本宫要去见太子。”
“娘娘,太医专门说的您现在的身体不可以受风。”书画跪着环抱主长孙皇后的大腿,极力阻拦着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道:“总不能让本宫白发人送黑发人。”
“娘娘,您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啊。”书画哭着仍旧抱着长孙皇后,长孙皇后难以移动半步。殿内也只能听见主仆两个人的哭泣的声音。
李治站在门外进也不是,李治站在门外叹了一口气喊道:“阿娘,稚奴放学回来了。”
书画听到晋王的话,立即从地下起来,顺便给长孙皇后身上的衣服上的褶皱整理干净。
“让晋王进来。”
李治进来后见到殿内的情形,也只是默默地将此番的情形给记下来。
李治扬起笑脸跑到长孙皇后的面前,笑着说道:“阿娘,今日夫子夸奖儿子了呢。”
“是吗?那夫子夸稚奴什么啊?”长孙皇后怜爱的摸着李治的脑袋说道。
“阿娘,今日稚奴的策论受到了夫子的夸奖啊。”
“是吗,那稚奴给阿娘说一说,是写什么样的。”长孙皇后拉着李治走进了内殿。
李治张了张口,终究是打算这一层的窗户纸给戳破:“阿娘,今日夫子教授的何为忠君爱国。”
长孙皇后听到李治的话,步子略微的顿了一下,面上仍旧有些勉强的说道:“你们还怎么小,夫子不让你们打牢知识的根基到是让你们在学习怎么写策论。”
李治抬头望着长孙皇后的脸极其认真的说道:“阿娘,忠君爱国便是我们从小开始学起得。阿娘,你认为稚奴说的不对吗?”
长孙皇后望着李治稚嫩的脸庞,反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忠君爱国,自然是不必多说的。
可律法在重,怎么能比不过自己的亲兄弟。若是真的想要青雀活着,随随便便找一个替罪羊便以足够。青雀哪里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阿娘,今日夫子所教授,稚奴也心有所感。”李治坐在长孙皇后的下首,及其认真的对长孙皇后说道:
“今日所学,儿子虽然没有参与朝政,可也明白夫子所教正对当下朝政。”
长孙皇后听到李治说的这里的时候,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子。跟在一旁的书画,见情况不对想要阻止李治。
“晋王,奴婢让小厨房给您做了您最喜欢吃的牛乳高,奴婢给您端来。”
明晃晃的转移话题,让李治不由的皱眉,对书画的语气也不善:“书画姑姑,本王敬你一直伺候着阿娘才称你一声姑姑,可也不要因为一句称呼摆不清自己的地位。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在一旁插什么嘴。”
“稚奴。”
书画轻轻看了一眼长孙皇后,立即向李泰跪在认错道:“奴婢多嘴,还请晋王恕罪。”
李治没有搭理书画,继续对长孙皇后说着心中的想法:“四哥身为藩王,不帮助大哥镇守边疆,反而受奸人蛊惑起兵叛乱。”
李治话还没有说完,长孙皇后直接打了李治一巴掌,李治的左脸瞬间肿起来了。长孙皇后声音有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