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吧。”岑书白靠在西竹怀里,懒懒打了个哈欠,“既然是出来散心,那肯定得待久一些,左右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做。”
西竹轻轻揉着岑书白太阳穴,笑吟吟道:“奴婢想着姑娘可能要在那待上半个月,所以便自作主张带了夏天的衣裙过来。”
“不过是一两件衣服,带就带吧。”岑书白不以为然道:“反正你做事,我是放心的。”
车上另一位面皮白净,唇红齿白的丫鬟问:“姑娘,现在离玄清观还远,您要先用碗贝母沙参雪梨吗?”
岑书白不解道:“今天怎么炖雪梨了?”
“昨夜姑娘不是咳了几声吗,所以奴婢今天便炖了这雪梨给姑娘润润嗓子。”南巧轻声细语道:“我知道姑娘不耐烦吃这些甜的,所以这贝母沙参蒸雪梨,奴婢只放了少少的冰糖。”
虽然岑书白不是很喜欢甜食,但既然南竹连她昨晚咳了两声都记在心上,她也不好拂了这一片心意,“罢,既然你做做好了,我便用一碗好了。”
话音刚落,岑书白右手边的侍女东如从鼻腔里“哼”了声,“姑娘可真疼南巧。”
东如那双漂亮的凤眼流转间露出几分不高兴,脸上还没褪去的婴儿肥让她看上去介乎少女和女孩。
一旁的南巧和西竹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知道东如又醋了。
东如长得俏,又是四个大丫鬟中年纪最小的那个,所以平日里岑书白难免对她纵容一些。
这会岑书白见东如又耍小脾气了,便笑着揽住人家小姑娘的肩膀,“怎么,又醋了?”
“我是什么台面的人,哪里够格吃姑娘的醋呢?”东如嘴上说不吃醋,但嘴却撅得老高,“只是我在这边帮姑娘做新衣裳,姑娘却被一碗蒸雪梨给勾了去。”
西竹听到东如用了不妥的字眼,立刻收起脸上的笑,训道:“东如,怎么和姑娘说话的!”
“我又不是有意的。”东如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妥,“话赶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话赶话也不能说出来!”西竹是四个大丫鬟中为首的,所以对这事看得很重,“平日里你缠着姑娘也就罢了,大家只当你是小孩子不懂事。但现在你越来越大了,怎么还想个小孩子一样说话不过脑?”
东如被西竹当着岑书白面这么一训,又羞又恼,眼眶都泛红了。
如果是平时,暴脾气的东如早就反驳了。但今天她确确实实做错了,没有反驳的理由。
想到外头那些对姑娘虎视眈眈的人,自己非但帮不上忙,还在这里拖姑娘后腿。
东如越想越气自己,眼泪便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西竹在教东如,本来岑书白是不打算插手的,但看到东如这回这么乖,居然没有回嘴。
好奇之下,岑书白便低头看了眼东如,哟——这小姑娘居然哭了。
东如性子顽皮,又争强好胜,岑书白没少看到她和别人拌嘴,但这还是岑书白第一次看东如哭。
要不怎么说东如长得好看呢,眼皮鼻头都哭得红通通的,非但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反而觉得这平日里暴炭脾气的小姑娘,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味道。
岑书白本来就吃这一套,见东如这回又这么乖,便笑着哄小姑娘了,“南巧蒸这雪梨,本来是想我喝了止咳的。但我现在瞧着,东如小花猫,反而更适合喝这碗雪梨润润嗓子。”
东如见姑娘没有生她气,反而轻声细语哄起她时,那股被岑书白纵出来的骄纵便冒了头,“那又不是给我的,我哪敢喝呀。”
“姑娘又不是苛待人的性子,这回我炖了一锅,够我们四人喝了。本想着等姑娘喝完了,我们再去舀。哪想到不过是一碗蒸雪梨,竟惹得你这丫头醋上了。”南巧戳着东如额头,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痛快哭了一场,姑娘还好脾气地哄你,反倒弄得我和西竹里外不是人。”
岑书白也笑着点了下东如额头,“你看你惹得两位姐姐多难堪,还不快给她们赔礼道歉?”
东如想想刚才发生的事,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妥,便微微红着脸向两人道歉了。
【上个位面我忍住了不站邪教的冲动,但这个世界我真的忍不住啊!】
【除非东如是男扮女装,否则你忍不住也没个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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