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谢公萱的精神状态不大对。
“看看你,整天穿着好看到处溜达勾搭女性的行为是多么的错误——等等你居然还在玩手机?”国木田表示不能理解。
太宰治抬了抬眼,冷静分析:“上游戏了,应该是没生气。”
然后国木田凭借微弱的身高优势自上而下的照着太宰的头打了一拳,然后成为了第二个开始冷静分析的人:“怎么可以用这样简单的方法分析,感情是很严肃而复杂的事情。谢小姐是不是因为你和佐佐木小姐的约会而感到嫉妒了。”
“不会啦——她心情不好的话我少说也要挨几拳——”太宰治保持了自己的智慧,非常有道理地总结。
“都说了感情是很复杂的问题——”国木田情绪高昂,“如果有什么误会,一定要解释清楚。”
“啊,啊,是的。”
“别回答地这么敷衍啊你这家伙!”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谢公萱果然在晋级赛中一举胜利,被快乐冲昏头脑的她听说下午乱步就会出差回来,特意买了一大堆零食。
已经把零食带上了四楼的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是锥生零。”对面传来的是冷静且温和的青年的声音。“药物的事情已经有线索了,现在你在哪个位置。”
“我就在自西。”谢公萱愣了愣,然后将手上的一大袋零食给了门口的侦探社文员,眼神示意。
文员认真点头,比口型:乱步先生吗?
谢公萱朝着她比了一个正确的手势。
“那我现在就过来找你。”零回答。
现在侦探社在完成什么重要工作,她也不好进去打扰,还是到楼下去等零比较好。
“行,那么回见。”
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谢公萱才刚刚下去,在靠近电梯口不远的拐角,也就是一排书架的旁边,一个少年的声音叫住了她:“啊,店长有很多基督相关的书籍呢。”
谢公萱转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纤弱好看的少年,温柔不具侵略性的眼睛,黑色的头发被毛茸茸的护耳帽遮住一部分,整个人优雅从容。桌子上的杯子和勺子整齐的摆放着,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
贵族的气质。
“有一个信基督的店员,所以才摆了这么多——”谢公萱回答着,总感觉面前的人有种熟悉的陌生。“不过我也对学问,和有学问的人一样感兴趣——可以请教客人的名字吗。”
面前的少年轻轻笑了,然后眨了一下眼睛:“我叫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兴趣坐下谈谈吗。”
谢公萱:???
假剧本实锤了。
上午苍之使徒的事情已经让谢公萱产生疑惑,所以现在她不能定论面前的人是谁,是不是她所知道的魔人费奥多尔。
虽然服装和整体气质挺像的,但面前的这个——
少年气且好看。
楼上,回来的乱步正在和太宰对剧本或者说分析案件。
“啊啊啊,所以说你们什么时候成长一点呀,果然离开我这个名侦探就不行了吗——”
“乱步先生,这是谢公萱小姐给你的。”文员将零食递了过去。
“咦,小公萱真是太棒了,一会再去找她好了——不知道我出差这会她技术进步多少——”
没错,谢公萱和乱步偶尔也会一起玩游戏,虽然她很容易玩自闭。
国木田肘击太宰治,给了他一个眼神:危。你看看,人家肯定是生气了。
太宰治歪歪头,有些疑惑。
……
“所以你是东正教的信徒啊——”谢公萱还在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聊些有的没的,一直抓不到试探的重点。
“是的,我一直很相信神的意志。”费奥多尔带着浅浅的笑意,身体微微前倾,用更加小声的、温柔的音调问着:“有一句话想请您一起看看呢。”
他纤细的手指上是一张纸条,上面用有些潦草的笔迹写着什么英文。
“这个词是……”谢公萱没有分辨出那个花体的单词。
“空虚。”好心的俄罗斯人解释了一下。
“空虚的空虚?”谢公萱疑惑的念出前几个词语。
她的指尖却突然出现了灰色的暗淡的光,朝着前方蔓延,就在谢公萱意识到自己居然发动了异能的时候,肩膀上多了一只手的力道,灰色的光也消失了。
她抬起头,看见了太宰治沉默的眼睛,戒备且寒冷,就这样看着面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后者只是疑惑且乖巧地歪了歪头。
“太宰,我们得去——”国木田的声音。
“你先去目的地,我会赶去‘下一个地方’的。”太宰治语调没什么变化,身体也丝毫没有移动。
平淡的似乎和两年前,询问她来历的时候一样。
谢公萱很久没有看见这样的太宰治了。
“所以下一个地方是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国木田气了没几秒,估计也是形势紧急,直接就冲出门了。
只剩下他们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间有些凝重。
直到欢乐斗地主的声音响起。是谢公萱的手机铃声。
谢公萱为了掩饰这奇妙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