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担心会责怪他们照顾不周之罪。
知州很快就到了,“下官拜见太后!”
“不久后就要扶棺回京,倒时你调派300士兵跟随。”扶棺回京,得把身份亮出来,带来的人排场明显是不够的。
“是!”知州连忙应道。
“下去吧!”吴奈奈挥手。
“下官告退!”知州抹了把汗,还好,上皇因风寒去的,而不是刺杀什么的。
顺德府离京城也就800里,第三日早上,吴奈奈就收到周明辉800里加急来信,让她尽快扶棺回京。
一路紧赶慢赶,回到京中已经是6月了。没办法,马车速本就不快,再加上人又要吃喝睡。
回道宫中,吴奈奈详细交代了元隆帝的病情和用药情况,包括元隆帝忧思过甚,心情起伏激荡吐了血的事都一一说了。
不管是大臣还是元隆帝留在京中的妃嫔皇子皇女们都猜测都因为新帝的排除上皇的势力,才惹得上皇帝忧思过甚吐了心头血,为了不得罪新帝,什么都不敢问,平静的接受了元隆帝的驾崩。
接下来,就是元隆帝的葬礼了,元隆帝棺木进了帝陵后,福安、顺子和那二十四名侍卫全都被留下来守陵。
同留下的还有张嬷嬷,吴奈奈的话是让张嬷嬷替她守着元隆帝。
休息了三日,吴奈奈让人把容舒兰宣进来,把宫人都远远打发出去后,定定的看着容舒兰。
容舒兰问道:“太后,可是臣妾有哪不妥?”说真的,容舒毓这女人居然会宣她进宫,真是出乎的意料。
“先皇是怎么去的?”吴奈奈炸容舒兰。她就
想知道那日的感觉对不对。
容舒兰心下慌乱,但脸上还是稳住道:“太后,您问着话是什么意思?”
“你动了什么手脚?”吴奈奈自顾自问。
“臣妾知晓太后厌恶臣妾,但这罪名臣妾万万不敢受,请太后放过臣妾。”容舒兰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跪伏在地上。
“你不说也行,那哀家就把这想法告知皇帝。只要皇帝也觉得是你动了手脚,那么就可以给你定罪了,证据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吴奈奈说的风轻云淡。
听着吴奈奈的话,容舒毓跌坐在地上,一脸的灰白。她自认没有留下证据,但他忘记了,这是皇权的时代,根本不需要证据。
“还是不说,是吗?”
容舒兰凄惨一笑,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吴奈奈心思一转,说道:“哀家瞧你对先皇一片真心,先皇也宠爱你。你怎么可以狠心的对先皇下毒手呢?”
本不想说的容舒兰,被吴奈奈这话恶心到了,尖声道:“宠爱我?这真是笑话。哈哈哈哈哈哈……”
吴奈奈看着突然笑的状似癫狂的容舒兰,这是什么情况?
笑了半响,容舒兰才停下来,抹掉渗出来的泪,说道:“他一直都在利用我,为的就是让我心甘情愿的把各种方子献出来,成就他的功绩。当我没有价值的时候,就把我踢开,还打压我的儿子。”
吴奈奈听得目瞪口呆,容舒兰就是这么想的?这误会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对了,你以为他爱你,爱到只守着你过清心寡欲的日子吗?呵呵~你可知道,在顺德府的时候,元隆帝经常过来,不仅要我侍候,还沾染了秋语和秋葵。”
吴奈奈这下下巴都掉了。她一直以为元隆帝那是去与容舒兰一家相亲相爱来着?
“你可知道侍疾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不分白天黑夜的守着他,他不仅没有半点感动。还因为病没好,就责骂我,还把那滚烫的药撒在我身上。我恨死他了,于是趁着他睡着了,就把一根银针插入他的太阳穴。哈哈哈……想起他挣扎时,那不敢置信的眼神,我就觉得痛快。”
吴奈奈对这发展也是服气的了。“秋雁是怎么回事?”这事她都现在都没弄
明白呢。
“离京的第一日,我没忍着,责问他为什么要利用我?秋雁听到了,就被处理了。”容舒兰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解了疑惑,吴奈奈也没什么想知道的了,于是开始赶人。“你下去吧!”
“你让我离开?”容舒兰睁大了眼睛。
“嗯,今日之事哀家就当没听到。”吴奈奈挥了挥手。
“什么?你……你……”容舒兰不敢置信,她以为她死定了呢。
“不管如何你都是哀家的妹妹,你要是坐实了罪名,哀家也会被皇帝迁怒的。”吴奈奈揉了揉额角,一副不得已的样子。“你还不走?莫非要等哀家后悔!”
“谢太后!”容舒兰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就朝殿外走。
……
今年的中秋,宫中并没有设宫宴,因为周明辉虽然出孝了,但他的兄弟还有大臣都没有出孝。不过今年的民间的中秋确是格外的喜庆热闹,只因周明辉开春分发给农户的粮种,收成喜人。
中秋过后,吴奈奈就找来了周明辉和钟媛媛,说道:“哀家不想呆着宫中,三日后就启程去江南行宫。”
其他人请安她都可以拒了,但已经成为德贵太妃的周明辉生母,她真的不好拒。每日听着她反反复复说周明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