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位夫人所言,应是对漆器甚为了解呀!” “不敢在老先生面前班门弄斧,小妇人只是很喜欢漆器用品,尤其喜欢江老先生的之作的漆器。收藏本站” 江千里很庆幸自己今日心血来潮来了铺子里,不然还遇不到贾敏这样,真正懂得欣赏自己的作品的人。 “多谢夫人抬爱!在下也就这点吃饭的手艺还算是拿得出手!两位若不嫌弃,请随在下至后堂用茶如何?” “老先生客气了!老先生请!”林如海侧身让江千里先行,他们夫妻二人则跟着江千里穿过铺子的大厅,来到了后堂之中。 几人分主次做落,墨兰和魏紫站在了贾敏的身后,林全和林邦则站在了林如海的旁边。江千里让人给林如海和贾敏奉上最好了的茶,林如海喝了一口点头道:“好茶!好水!这应该是取龙井之水泡的龙井茶。” “公子也是爱茶之人啊!只尝一口就尝出了这茶、这水的出处,在下佩服!不知公子可方便透露名号?” “在下林如海!这位是內子!” “林公子,可是苏州林家的人?” “正是!” “林公子可认的在京城做皇上太傅的林大人?” “正是先父无疑!” “这……林大人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江千里面露悲伤之色,急急的问。 “先父已经故去快六年了!” “唉!林大人是个令人敬仰的大儒!他的才学和品行实乃世人之楷模!” “老先生与先父是旧识?” “在下能够研究出来点螺漆器,也是得了林大人的启发,在下曾要将此事传扬出去,但林大人却不同意,只说这是在下的功劳,与他的干系不大!让在下一直觉得愧对林大人啊!” “先父是个淡泊名利之人,老先生也不必太过介怀了!” “林公子怎么到了扬州来了?” “林某是从京城到苏州赴任,路过扬州,內子对老先生制作的漆器甚是向往,就决定在扬州停船一日,专程来拜访老先生,没想到我夫妻二人竟与先生如此有缘,刚进店中就遇到了老先生。” “哈哈!却是有缘的很啊!在下今日心血来潮,想要到铺子里看看,却原是老天引在下来次与故人之子相见的!听林公子的意思,想必您就是新上任的苏州知州了!” “正是林某!” “林公子真是年轻有位,颇有乃父之风啊!” “老先生过奖了!” “两位既然来了,在下又新制作了几件漆器,那出来让两位鉴赏一下可好?” “自然是好,我夫妻二人可以一饱眼福了!”林如海笑看着贾敏道,贾敏的眼神也跟着亮了起来。 “江老先生!我夫妻二人这次前来,还想请先生帮忙制作一整套的漆器,不知老先生可有时间?” 江千里摸着胡须想了片刻道:“在下手头上还有一件未完成,若是林如人不急着要,在下倒是可以亲自为夫人制作!” “我们并不急着要,老先生慢慢制作就好,小妇人也知道,这漆器的制作十分的繁复,老先生能应承下来,我们夫妻就已经十分感激了!”贾敏开口道。 “夫人不必客气!就冲这林公子乃是林老大人之后,在下也不会推辞的,夫人是个行家,在下必定会把毕生之经验所学都用在给夫人制作的漆器上的!”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 “不知夫人都要制作何种器物啊?” “哦!女子梳妆用的器物、屏风、砚台、花瓶、餐具、点心盒子,还有小的茶叶罐子。老先生,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是不少!夫人这是要给女儿置办嫁妆的吧!这么齐全的一套漆器,可是价值不菲呀!” 林如海此时微笑的看了一眼贾敏,对江千里道:“老先生只管慢慢做来,我夫妻暂时还用不着,只要制作出来的漆器精美,银子不是问题。” 江千里看他们也的确像是不在乎银子的,也就答应了下来,“我会给林公子和林夫人一个最公道的价格,绝不会多收二位的银子。” 林如海摇头道:”老先生肯亲自出马为我们制作这套漆器,我们已经十分感激了,林某也是知道规矩的。老先生若是自降工钱,就坏了这扬州漆器行业的规矩了,该收多少就收多少,只希望老先生能认真制作这套漆器!” 江千里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如海,觉得他不仅有他父亲身上的儒雅大气,还有他父亲没有的果断凌厉,不由在心中感叹:此人绝非凡人啊!林家有次人物何愁不代代兴旺! 此时,铺子的掌柜和一个小二端着两个托盘进来,把两个托盘放在了上座旁边的桌子上。 江千里看了眼托盘上放的几个漆器,皱着眉道:“我才让人拿来的那个点螺钿金的方盒呢?” “老爷!那点螺钿金方盒小的是要拿过来的,但是在大厅的时候遇到了盐商刘家的大太太和他们家的五姑娘,东西被她们给要去了!” 刘家的着个大太太和她的女儿刘家五姑娘,林如海和贾敏都还记得她们,只因十年后刘家大太太给林如海送了两个瘦马,而刘家的五姑娘,不久后就要家给甄应嘉的三儿子了。这母女二人是一个德行,都是惯会捧高踩低,趋炎附势,恃强凌弱的主。林如海不想节外生枝,就开口道:“老先生,既然那点螺钿金方盒已经被人先看上了,我们就从这里面再选就好。” 江千里也知道刘家常年依附于甄家,在扬州没少仗着甄家的势欺负人,而刘家的这个五姑娘已经跟甄家的三少爷定了亲,如今在扬州城中,没有人不避其锋芒的。江千里叹了一口气道:“那方盒是在下的得意之作,本想为它寻一个真正懂得它的主人,唉……二位来看看这些漆器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