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心里一凛,她忘记黑图是玄术师,他能看穿常人看不见的事情。
但是好在,他不会读心,若是让他此刻读出自己心里的想法,那她此刻就完蛋了。
夏今确实心态好,都已经这个时候,她还不忘在心里调侃自己。
“不用了,此次离家已经很久,父亲在家已经静等我多日,来时不怕行路坎坷,归家怎么能喊崎岖呢,您说是不是,黑图国师?”
“殿下此话确实是像一个久未归家的人所该有的心情,只要是殿下归家,我保证此路定然是无比通顺,殿下一路好走,我在凤陵国等待殿下的到家的好消息。”
“勿送。”
“殿下,国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返回东昌国的路上。
马车内,芦苇对于刚刚国师所说的话,带着深深的不解和困惑。
她总觉得国师话里有话。
夏今说:“国师这是在敲打我呢。”
“他怎么敢?”芦苇气愤:“殿下您可是我们东昌国的储君,他怎么敢敲打呢!”
夏今:“储君和君还是有区别的。”
芦苇瞬间瞪大眼睛:“殿下,这话可不兴说啊。”
“这可不是弑君的意思。”夏今白了芦苇一眼,“我是储君,可是有些人看似连储君都不是,但是他们却带着君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