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自己的衣角被拽住，看向小姑娘，“害怕？”
他一开口声音就透着一股安稳感。
景善点点头，又摇摇头。
男人倏然笑了，眼底带着坚定的神色，“没事，我会带着你们出去的。”
老婆婆拄着拐，可她走路的姿势很怪，极度不协调，还是十分僵硬：“小伙子，既然来了，就多住一段时间吧，我们好久没招待过这么多客人了。”
她的眼神一寸寸扫过程启，尤其在他那双眼睛上停留片刻。
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
可程启却像是看不见她眼神中的凶狠一般：“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住太久也不好，有人会担心的。”
老婆婆却阴森一笑，“那便走着瞧吧。”
“玉芳婶婶——”姜棠忽然唤她。
拄着拐杖的婆婆忽然怔愣，“你叫我什么？”
“玉芳婶婶呀。”姜棠反问：“有什么不对？他们不都这么喊你的吗？”
场上的人看姜棠的眼神都变了。
高胖和低瘦的两位玄术师仿佛找到宣泄口了：“我们都唤她婆婆，你唤她婶婶，怎么？是想占我们便宜吗？”
也没人注意到姜棠口中的‘他们’并非指的是在场的众人。
“身为玄术师，推演因果本就是你们该会的。”姜棠冷冷瞥他们一眼：“你们不学无术，还要怪别人会的多？”
那两人语噎。
正准备反驳。
只见那老婆婆忽然长叹一口气：“我已经好久没听见别人这么叫我的名字了？”
两位玄术师他们没想到姜棠再一次说对了老婆婆的名字，顿时惊愕：“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资料？”
姜棠掀了下眼皮：“玄术师的基本。”
两位玄术师不相信：“狗屁？你根本不是玄术师！”
一个十八线黑料明星是玄术师？
还推演出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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