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死,就让他老实闭上那张臭嘴。”
“姜小姐,他不就是说了你一句,你就这般小气诅咒他?”时嘉州冷声说。
姜棠这下笑了,但眼里却过分冷然:“诅咒他?我还嫌晦气呢。”
时嘉州:“如果姜小姐说话还这般不知收敛,就请滚出玫瑰庄园。”
时嘉州和姜棠合作过,但从未见过她如此毒舌。
“时流量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姜棠讽刺道:“单老夫人还在世呢,你们这一群人就这么明目张胆想瓜分单老夫人的资产了,当真的让人害怕极了。”
她嘴上说着怕,可脸上的神情却像是一点儿不知道何为怕。
其他三个人坐不住了:“你胡说什么?”
姜棠:“你们眼神中赤-裸裸的写着对钱财的欲-望,怎么?敢想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就不敢让人说??”
姜棠平时无意查看别人的因果。
但这三个人中间和那邪阵有因果牵连。
姜棠就不会再置身事外。
其他三个人恼羞成怒。
可偏生姜棠这个当事人就像是没看见一样:“贪图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还会造下孽根。”
“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是再这样污蔑我们,我们可要报警了。”其他三个人威胁道。
姜棠耸了耸肩:“那我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