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大王,那就姑且当做我有计划吧。”
大王竟是他自己!
小姑娘继续冲他笑,直接明示:“我家小鱼干存量还挺丰富的。”
夏目漱石确信,自己的马甲确实是被扒得一点不剩了。
但他不慌,他一点都不慌,他已经有经验了,那次在晚香堂的时候,乱步就让他体会了一次这种凉飕飕的感觉,此时不过是旧事重演罢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状似乖巧,实际上跟这个词一点边都不搭的小姑娘,语带深意地说:“你就这么确信我会帮忙?”
这就要快气死他了,居然还指望他捞人!?
夏夏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好像在说这么明显的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怕敬爱的老师被气晕,专门寻了个委婉一点的说法。
“……您都退休了,还来返聘。”
这不明摆着对她这棵鲜嫩的小白菜感兴趣吗?也就是说她浪到飞起也会有人兜底,底气一下子就足了。
我这么浪,你这只天天来蹭小鱼干的坏猫猫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
指指点点.jpg
夏目漱石:“……”
怎会如此!这个美丽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气人的生物!兰堂每天都是怎么忍下来的!
他不明白,明明前面两个钻石都很正常,难道是年龄代沟的原因吗?
他呵呵一笑,并不接茬。
“愿意做课外作业吗?想不想写个实践报告?”
就写《如何科学地从港口黑手党脱身而且还不用被追杀》。
夏夏诚实地摇头:“不太想唉,我天天够卷的了。”
不要再给她加作业了!给孩子减个负吧!
既想白嫖猫猫大王,又不想给猫猫顺毛,说的就是这个人!
让你写个作业怎么了?免费给你补课还不要,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抱老夫的猫腿老夫都不乐意理呢。
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趁着血压还没飙到峰值,夏目漱石没好气地把人打发走了。
回到教室,热心助人的仁王同学又被叫走了,然后他苦着脸拿着一本数学练习册回来了。
夏夏条件反射地想跑。
然后被经历过U17训练营的仁王雅治一把按住了。
“你先别跑,浅野老师说了接下来三年为了保证其他同学的心理健康,还是咱俩一组,这是你的数学练习册。”
夏夏:“……”
又来了又来了,支配了她国中三年的噩梦又回来了!
仁王雅治,一个普普通通有变装异能力的网球少年,曾经一度可以说出自己最擅长的科目是数学——在他遇到夏夏之前。
不知道是哪一任数学老师这么有才,觉得他们刚好互补,因为仁王雅治最不擅长的科目就是音乐,而夏夏和他相反,于是就让他们两个人组成了除了相互折磨没有半点用处的学习小组。
仁王雅治硬是扯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浅野老师还说了,让你补课,还让我在课后多帮你查漏补缺,你要是数学成绩没有进步,他就让我也去补课。”
夏夏:“……”
连、连坐!?
这就是可恶的三花猫拿捏她的诡计!
“所以,”热心助人的仁王同学沉痛地叹气,“放学后你先去办公室找浅野老师补课,我去参加部活,然后我再给你讲题。”
他习以为常地说:“今天还是老地方见?”
夏夏悲伤地瘫在了桌子上。
老地方。
这个词充分表明了她和数学之间不共戴天的仇恨,从侧面衬托了悲惨的事实。
想到放学后还要去对着‘浅野老师’的三花发色发呆,夏夏就好悲伤好悲伤。
放学后,仁王雅治目送她悲壮的背影,拖着书包有气无力地消失在走廊尽头,悄悄在心中为浅野老师画了个十字。
太惨了太惨了,为什么要来他们班教数学,简直是人类无法承受的重担。
来到办公室,某位提前去校医室拿了一瓶强效降压药的老师亲切地搬出了一套卷子,‘啪’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他看上去亲切极了。
“来来来,你落下了一个月的数学课,我来给你补补。”
夏夏扒着门的手,微微颤抖。
可能是看出她想跑,足智多谋的夏目漱石微笑着威胁:“快点,我们时间有限,完不成今天的教学任务,我就多给你布置两张卷子。”
在生活的重担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夏夏只能在老师颇具威慑力的目光下坐到对面的凳子上,全程迷茫地盯着他的三花发型。
所有的闲聊都听起来如此清晰,所有的知识都听起来那样陌生。
……老师说的是日语吗?还是某种世界上不存在的语言?
懂了,这就是恶魔之语吧!
“……就是这样,听懂了吗?”
夏夏:听了,但是没往脑子里去。
夏目漱石对这堂课的成果十分满意,他不仅能写,还能教数学,文理均衡发展说的就是他。
他看到夏夏提笔写下答案,更觉得欣慰,因为答案都对了。
他暂时忽略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