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陈大海见他的确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将记录本拍在他怀里,“雪缎少了四匹,难道你都没发现吗?”
“不可能!”刘方脱口而出,将记录本打开看了一眼雪缎的数量,又仔细将雪缎数上一遍,脸色瞬间变白。
“怎么会呢,我早上明明…”刘方盯着那缺失雪缎仔细看会发现有些异样的位置,认真回想了一遍,“我早上来拿布料的时候,这几匹雪缎应该还是在的。”
“应该?”
刘方一咬牙,“我确定!”
陈大海点点头,“那就是之后丢失的了,之后还有谁进过库房吗?”
刘方摇摇头,“没有了。”
陈大海沉下脸色,眉头紧皱,转身回到他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铜锣,在员工宿舍楼前敲了起来。
铜锣的声音很响,不一会儿门前、过道上边站满了人。
不少人高声问他有什么事儿,陈大海没有理会,将人一一扫视一遍,“你们今天有谁去过库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说刘方早上去过,随即便没了别的名字再被提起。
见说来说去似乎只有他今天去过库房,跟在陈大海身后的刘方急了,连忙解释:“陈头儿,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拿那些雪缎,他们可以作证,我从库房里搬出来的布料中没有雪缎,之后也没有再去过,而且也没有单独离开过剪裁区。”
刘方绞尽脑汁给自己寻找没有偷窃雪缎的证据,体重一百四的大男人急得快哭了,生怕自己被误会。
刘方也是厂里的老人了,从来没有出过错,站在他个人的角度,陈大海是相信刘方的。
拍拍刘方的肩膀,“不用紧张,不是你做的这个罪名就不会落在你的头上。”
换言之,若是你做的,那就算再狡辩也逃不了。
总之,刘方听完,松了口气。
两人的对话是当着大家说的,并没有避开谁,因此众人也大致听明白,陈大海将他们叫出来是因为,库房里的雪缎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见问不出什么来,陈大海看着他们,突然道:“宋耀祖呢?”
他可是有前科的人,虽然半途被发现没有偷成功,但有一就有二,毫不客气的说,他才是最有嫌疑的人。
一个送货队的人回道:“他吃完晚饭就出去蹦迪了。”
说完,他很快反应过来,“陈头儿你是怀疑他?”眉头微皱,“可是,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下午才回来,然后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直到晚饭后才离开。”
“是啊是啊。”其他几个送货队的也附和道。
如此一说,宋耀祖并没有作案机会。
那偷走雪缎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