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笑容甜美像是含苞待放的栀子花,尤娇紧紧地搂着她安心地对她说:“我开玩笑的。”
“但是现在知道霍渊他不值得走回头路那还不晚,我的姑娘她就应该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人,霍渊那种自大狂他就不配!”
“那你呢?”阮明姝不合时宜地说了句,脸上满满的担忧。
虽说这个不靠谱的传言在上流圈子流传着,但由于阮明姝同尤娇是同一所大学的,所以关于她的故事听了不少。
有些时候面对那些绘声绘色的流言蜚语不是谁都是无坚不摧的,心思细腻的阮明姝表面上不当做一回事,心里面还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她伸手将尤娇抱在怀里,下巴放在姑娘肩膀的地方,她轻声问道:“她们都说你爸要让你商业联姻,相亲局都组了好几次了。”
尤娇眉头轻皱,她没当回事儿地问:“她们都是谁啊?”
阮明姝实事求是地回答,“学校里跟江澜走的近的学姐她们,她们总像苍蝇一样绕着我。”
有些人像江澜一样带着嫉妒心见不惯人家好,更多的是见不惯像尤娇这么肆意嚣张的美人儿,见到人家落寞时,就恨不得踩上两脚。
关于这方面知识,阮明姝也并非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
闻言,尤娇那张自信又妖孽的脸上露出笑颜,她轻挑眉梢连带着眼尾处晶莹的泪痣微动仿佛像星辰般闪烁,她轻哼:“随她们嘲讽呗,我能一周连组十个相亲局不带重样的,她们能组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论毒舌尤娇还没怕过谁,紧接着她生怕身边的傻丫头担忧,她揉了揉姑娘的耳垂难得温柔地说:“你见有男人欺负到我脸上来吗?”
“像我这样的女人会让自己吃亏?怎么着也是娶我的男人比较吃亏吧。”
眼前的姑娘自信又迷人,璀璨又夺目,像是芬芳诱人的蔷薇,她的根茎上带着能够刺伤人的痛,很多人会在受伤的那一刻就选择放弃松手了,但只有阮明姝知道,其实尤娇亦是天山上无人能撼动的高岭之花。
她的外表像是有无数铠甲抵挡别人的攻击,但只要接触到她的内里,就能知道其实她心肠很软。
“也是嗷。”阮明姝莞尔露出笑靥,搂着尤娇的手却更加用力了,这是她最宝贵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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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庄教授试戏的电话时,阮明姝正和尤娇在SPA馆里享受按摩,电话响起看到备注是庄教授的那一刹阮明姝突然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没出息的她下意识地问尤娇:“庄教授给我打电话了,我接不接?”
“当然接啊。”尤娇连忙复她,见阮明姝还在迟疑她忙不迭主动伸手夺过手机摁动接听键,她甜甜地喊道:“庄教授好!”
隔着电话听到女生的声音庄教授自然而然地以为那是阮明姝。
此时尤娇也打开了扬声器,只听手机那头的庄教授诚恳地问:“阮丫头,上回我给你提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啊?现在啊,那个综艺就快要组起来了,我们的名额必须得报上去。”
闻言尤娇下意识地去扯阮明姝的胳膊,接着横眼压低声音对她说:“你赶紧同意。”
“……”
没有名气的她以这种方式出道阮明姝压根心里没底,只见她垂眸轻声问道:“庄教授,你为什么挑我啊,我没自信也没天赋,万一给你丢脸呢?”
姑娘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让人很容易想象到她没志气地垂下脑袋说丧气话的模样。
那头的庄教授却无奈轻声地笑了,她长叹道:“因为你演起小可怜来惹人疼啊,这是多少演员都做不到的事。自信是慢慢地塑造起来的,至于天赋哪个演员能拍胸口对大家说我靠天赋吃这碗饭?”
“这两样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勤恳,每次大作业都会让我眼前一亮,这就是你的勤勉得到了质的升华。”庄教授一絮叨起来就没个完,她又轻哼道:“你说我别的学生厉害为什么不找她们?那我不得帮扶帮扶勤恳的学生嘛。”
实在很难想象一本正经的庄教授能如此破口佛心劝阮明姝的尤娇“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惹得那头的庄教授皱眉喊道:“你旁边的是尤娇吧?”
“不是,绝对不是。”尤娇主动回答道。
阮明姝睁着眼睛看了眼尤娇,只见尤娇做了个“嘘”的动作,接着那头气到恨不得拿笤帚的庄教授转变态度凶道:“明天来我办公室报到,我的课你都修几个学期了?”
“……”
吐了吐舌头的尤娇装作没听见地碎碎念道:“那不是你对我太严格了嘛,庄教授像我这样的天赋流学生,你的标准可以适当降低降低。”
气到顿时心梗的庄教授冷哼一声,“就算是我把标准给你降到及格分40分,你都过不了!”
“那说好的,这回期末我考40分以上,您要给我及格嗷?”尤娇试图讨价还价,惹得阮明姝忍俊不禁直喊佩服。
原来庄教授常挂在嘴边说艺术鉴赏不合格的家伙是尤娇啊,阮明姝舔了舔唇瓣果断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