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出现仿佛打破了这份静谧。
自知做错事的阮明姝自我保全能力非常强,她立刻说道“我走错了。”后,立马转身想往外面走,奈何这扇门还挺沉的,怎么打不开?
“不是来找我的?”开完会后已经疲惫成狗的霍渊听着白诗蕴一套又一套的反馈,现在的他正缺一个人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正当他愁着骆杨怎么还没出现,此时阮明姝却来找他了。
这可不就是及时雨,霍渊倦怠地摁了摁眉心冲阮明姝明知故问地问她,“原来不是来找我的啊,那是来找谁的呢?这里你还有认识的人?”
霍渊突然来了兴致,像个坏男人似的调侃了阮明姝几句,可这种话在白诗蕴的眼中就像是把软刀子在切割着她的心脏。
她就没见过眼前的男人会对女人说这种话,这姑娘是谁啊?
揣测之意上来后,白诗韵脸上僵硬着笑意问霍渊道:“这位是?该不会是你新请来的保姆吧。”女人的话语带着调笑的意味,是分寸拿捏得很好的那种。
她的眼眸从说完话后便一直盯着阮明姝手中的便当盒,像是在解释为何自己会说这番话。
闻言,霍渊睨了她一眼,而后又落在阮明姝身上。
他实在是不想多说话,而是想赶紧吃到小丫头带过来的饭菜,看着她大包小包地拿着,应该带了不少。
阮明姝虽然站得距离两人很远,但白诗韵“酸溜溜的话”她可以全部
都听到了,她轻蔑地轻抬眉梢表示无所畏惧地走到霍渊身边。
她的声音很甜但不是矫揉造作的那种,“给你把午餐带过来了,打扰到你们不好意思嗷。”
她说的话可以说是很客气了吧,阮明姝盯了眼对面的女人,而后仿佛宣示着主动权般地把包里霍渊常戴的腕表拿了出来,“你忘记带这个了,今天走的太急了。”
这话说得可以说是非常的绿茶本茶了,但只要达到效果与作用,那都无所谓。
果不其然,听到如此亲近的体己话白诗韵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脸上的血色像是突然间消失般地愤恨盯着她,在霍渊看不见的地方。
这种场合因为江澜的缘故,所以阮明姝见得太多了,因为江澜就会这么绿茶地在她面前对自己父亲好,从而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草根。但又有些是不一样的,江澜是的目的是为了排挤她,而她的目的说是想告诉对面的女人,你别肖想霍渊。
这男人是我的,就是这么简单。
白诗韵身为财务部最高的管理层同时又是打小喜欢霍渊的,她可不是好欺负的主,阮明姝的这些手段虽然让她在短时间内心里不愉,但她深知在对手面前,如果自己难过的情绪表现出来,那才会让对手嚣张。
隐而不发露出由衷的笑容,白诗韵盯着阮明姝从餐盒中拿出来的食物和甜品,她发自内心的感慨,“这些菜色做的真精致啊,只是霍渊一直都在戒糖,这个甜品看着就很甜,怕是对身体不好吧。”
“……”
闻言,阮明姝无语到想翻白眼的眼睛瞟了一眼她,这话说得怎么那么欠打呢?
请问你是哪根葱,皇帝都没急呢,你急什么?
“既然这位小姐这样说,那你就别吃了。”阮明姝的性格本身带点儿骄纵,在霍渊面前她向来不爱隐藏,至于在陌生人面前更无须遮掩。
她好端端地送午餐和甜品过来,凭什么要得到他下属的指手画脚?
白诗韵听阮明姝如此说,又深知霍渊向来不会怜香惜玉,蛮横骄纵这种性格他向来不会惯着,于是白诗韵抿了抿唇用一副知性的模样对霍渊说,“我们办公大楼底下新开了一家网红川菜馆,不仅有你喜欢吃得水煮肉片,还有酸菜鱼
呢,不妨我们一起去?”
久未做声的霍渊不紧不慢地睨了白诗韵一眼,眼前女人对他的心思几乎就是透明的,但霍渊不愿给她留有一分余地。当初她动用关系进霍氏财务部已经是他至今觉得后悔的一件事了。
这种被处处关注掣肘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霍渊轻抬眉梢,他倾身斯文优雅地拿起阮明姝制作的小羊排道:“我觉得外面的不如我家小姑娘做的好吃,你跟骆杨出去吃吧。”
场内的气氛凝滞两秒,站在一旁的阮明姝笑得露处牙龈,而后在白诗韵气急败坏眼神扫过来的那秒,她赶紧恢复成端庄而优雅的笑容。
这次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她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