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在控制室关掉外墙传感器之后,还是沿着外窗爬上来最稳妥。”娜塔莎晃了晃头发,笑着走向办公桌,端起皮尔斯还没来及喝的酒来了一口,露出享受的神情。
美国队长看着死去的部长尸体,缓缓摇头:“自从我当年开飞机掉进北冰洋里之后,对于高空作业就没什么兴趣了,所以我一点也不羡慕天天高来高去的那几个人......还有,你不应该杀他的。”
“不杀?难道你还要留着这个九头蛇首领过美国独立日吗?”娜塔莎开始翻腾办公桌抽屉,敲打木料寻找暗格:“别傻了,他可是潜伏了几十年的高级间谍,留下活口你也问不出名单的,他只会喊九头蛇万岁以及对你吐口水。”
“九头蛇以前不流行吐口水。”队长摘下背后的盾牌,走向门口:“他们自认为高人一等,将来要统治世界,怎么可能像我们这些大头兵一样粗鄙?他们只会喊口号然后自杀。”
搜索无果的黑寡妇把皮尔斯扶正,靠在椅子上摆出假寐的样子,用手镯里抽出的钢琴线来固定:
“你自己明白就好,所以不要总是质疑我。朗姆洛应该快要到了,他们小队的休息室在七楼,电梯运行到顶层需要用时30秒。”
“我是个美国人,而美国人总喜欢对一切指手划脚。”
队长挥了挥手里的盾牌,开着国际玩笑表示自己准备好了,他蹑手蹑脚地藏身在门边,还顺手关掉了灯。
房间中顿时一片昏暗,只剩下窗外惨淡月光照耀着椅子上端坐的部长先生,此时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