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
又认真看了看文件夹内的其他视频。
在编号123之类的视频中,名为[前戏准备讲解]和[事后清理注意事项]两个视频显得格外清丽脱俗,陆予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点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他在思考了十分钟以后,认为或许身为他未婚夫的傅云朝也需要这东西,便全部转发给了傅云朝。半个小时后,他收到了傅云朝的回信,是一个问号。
陆予言简意赅:学习。
傅云朝再发来信息是一段语音,男人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外放让人莫名的有种耳根发痒的感觉,他笑着问:阿予要跟我一起学习吗?
一起和傅云朝看片。
光是想想陆予就觉得快要窒息了。
他果断的回复:不了,你认真看。我要睡觉。
傅云朝看着这行字,啧了一声,面上看上去似乎显得有点遗憾,他垂眸打下两个字:晚安。
然而按灭了手机,傅云朝的脑海中却全然都是那晚陆予喝醉了埋首在他怀里的画面。他把陆予带去了自己的房间,青年身上本就被扯开的衣服被蹭得半挂不挂,细腻瓷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无比诱人,就像一块被装在盒子里的蛋糕,此刻盒子被摘下,露出了完整的蛋糕模样。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肆意触碰、品尝属于蛋糕的香甜。
他没有。
傅云朝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这四个字在三年前的他身上或许适用,但在三年后就是一个可笑的嘲讽。他会用不入流的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比如生命。他的性格如在黑暗中还妄想攀着高枝向往头顶一缕阳光的藤蔓,黑暗之中有看不见的扭曲。
那一刻傅云朝无比的清楚他想要在陆予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不过他遏制住了这种可耻的想法。但偌大的床上陆予轻易就能再次碰上他,被他刻意拉开的距离就像一个笑话。那一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力气掐住了青年纤瘦的腰,没有动手。
陆予——
这枝在绝望的土地上悄然开出的蔷薇在他的故意纵容下,好似逐渐舒展开了身体,以强硬的姿态逐步覆盖着沙土。
真有意思。
他想。
第二天陆予醒来时,傅云朝已经坐在了院子的树下,清晨的山风带着点凉意,傅云朝身上的黑色衬衫被卷起一个衣角。他靠在藤椅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异样的懒散。
看到陆予迎面走来,他抬起眼朝着陆予笑:“早上好,阿予。昨晚休息的好吗?”
正欲打招呼的陆予停下脚步,随意应了一声。
但那双桃花眼中却闪过几缕不自在。
傅云朝不动声色地微笑:“我昨晚梦见阿予了,阿予有没有梦到我?”
陆予表情冷静,绷着张脸,“没有。”
“是吗?”傅云朝叹了一口气,手指拂过手腕上的佛珠,无视了楚魇上蹿下跳嗷嗷叫着‘陆少骗人,我入梦不可能差错的!他昨晚还去洗澡了!’,清隽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却拖长了声音:“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
上午十点左右,傅云朝和陆予正要离开岐山凶宅的时候,陆予收到了张弛的信息,问他有没有时间来一趟军部,最好是现在。陆予回复了一个好字,便由傅云朝做主将他送到了特殊部门。车子停在特殊部门前的小道上,傅云朝靠在车窗上目光向上望去,恰好与正侧身望过来的卫钧对上眼。
这位特殊部门的最高长官此刻一张俊脸漆黑,冷若冰霜的模样比往日更甚。但面对傅云朝这位陆予的伴侣,他却微微收敛了情绪,轻轻点了下头当是打招呼了。
傅云朝唇角的笑意微深。
他等会儿还要接陆予回家,但军部是重要部门,傅云朝一个普通人也没打算占用其他人的时间,便索性等在车内。他很快收回目光,闲适的靠在车座椅上,看起了手机。与此同时,卫钧也转移了视线。
张弛觉得傅云朝这人普通,甚至认为在实力方面他与陆予是不般配的。但卫钧觉得不然。照理说他和傅云朝也没相处过,但他总觉得傅云朝这人深不可测。或许是他的直觉产生错误,但卫钧认为他的直觉产生错误的可能性比明天世界毁灭的可能性还要小。
正沉思着,张弛已经带着陆予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望向雪松一般的青年,卫钧低声便扔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昨天晚上特殊部门遇袭,陆栎不见了。”
事情发生在凌晨两点左右。
特殊部门虽然属于军部,但其实也和军部有完全不同的地方。它不像是一个分支,倒像是全新的部门。被特殊部门羁押的犯人几乎都是异能者,也因此关押他们的地方都是经过专业人员专业设计的。
关押陆栎的监狱如同一座被四面封起的堡垒。四周有无数的看押人员,内部更是严谨。每一个关押犯人的房间都是采用特殊的材料构造成的,一眼望去是如同手术室一样的冷白。靠近墙壁的地方安放着一张小床。
陆栎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他身上的衣服沾着血和灰尘,整个人如同一只从阴沟里偷跑出来的老鼠。他将自己蜷缩起来躲在床上,目光望向冰冷墙壁时眼中倏然迸发出来的恨意几乎惊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