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就见妈妈桑那张老脸立刻笑开了花,抓着品红的手就喊宝贝女儿,口里直道:“这些老板也不知怎么想的,就爱玩那些大陆水乡的土妹子,直说是秀雅可人。阿红啊。这年头生意本就难做,偏偏对头的那个怡人馆前几日又从江南那边运回一批新货,现在客人几乎快被那边抢光了。
所有的孩子里面你是最贴心的,知道帮妈妈我分忧,放心,这人要是能让孙老板满意,妈妈我亏待不了你。”
“那品红就先谢过妈妈了……”
品红识趣的笑笑,玉手还被妈妈桑抓在手里,两人一起下了楼。
楼下。某只被当成是小白兔的景平还傻愣愣的坐在座位上干等,几分钟之后就见楼梯上走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红裙撩人的品红,另一个是一身金色长裙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但见那女人满脸堆笑,只是那笑容却让景平觉得分外碍眼,光是看着就觉得很不舒服。
两人慢慢走到景平面前,品红含笑介绍:“这是魅都的老板徐妈妈,你可以直接叫她妈妈。”
妈妈……景平心头闪过一丝恶寒,她才不要。
但见那妈妈桑在景平的对面坐下,一双死鱼眼死死的盯着景平,眼神极为挑剔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忽然又满脸堆笑的拉过景平的手很是慈祥的道:“小姑娘,刚来香港?有住的地方没有?觉得我这里怎么样?喜欢吗?”
这是。,……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这情景越想越不对劲,隐隐的景平心里一慌,她该不是被品红给卖了吧?
冷静!冷静!
景平很想抬头看看品红是什么表情,可是只能忍住。
面上依旧一片懵懂,她不动声色的缩回手,嘴里傻傻道:“‘喜欢啊,这里很漂亮呢。”
闻言,妈妈桑的脸上浮起一丝得意,就在此时!
景平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手往妈妈桑的腰上一推,只听见“哎呦”一声,老女人的鞋跟一滑以一个狗爬式摔倒在地。
景平身子一扭抬脚就想跑,冷不防左手腕却被站在一旁的品红扣住,她连忙用右手在品红腰上使劲掐了一把,同时嘴里高声喊道:“起火了!后面烧起来了!好大的火啊!大家快跑啊!”
原本在舞池中安静跳舞和那些抱成一团吻的死去活来的人们皆是一惊,反应过来之后统统尖叫着往门口跑去。
景平趁乱混入人潮中逃窜。就听身后传来老女人妈妈桑杀猪似的尖叫:“来人!快把那个臭丫头给抓住,别让她跑了!”
原本站在大堂四周身着黑衣的几个大汉闻言皆快步往她这边走来,而大门口却被拥挤的人潮给堵住了,一时间根本就出不去。
到此刻景平心底才有些慌了,大脑高速运转,她眼角一扫,蓦然看见右手边三米处的座位有一张熟悉的人脸,是那个在金店里帮了她的唐俞,景平心中一动,忙转身往那边跑去。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急,景平几乎感觉到那人的人都快要抓住自己的衣服了。
不管了,拼了!
景平抬头估算了一下唐俞所在的位置,而后足尖一点整个人就往那个方面猛的扑了过去!
幸运的是正好落在一道宽厚的散发着些许暖意的怀里,浓烈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让景平面上一红。
小命要紧,事到如今还管什么男女之防啊!
景平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身上,而后双手使劲往上摸索着楼住男人的脖子,嘴里直嚷嚷道:“哥哥救我!他们要害我!”
景平兀自在那边叫的凄凄惨惨,浑不知此刻场中的气氛陡然一变。
几名追赶的大汉认出了面前的人顿时停住了脚步不敢上前,而后面的妈妈桑和品红从地上爬起来此刻正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走。
而后在看清楚对面人的长相后,面色一滞,转而就是一脸谄媚的道:“不知道聂爷今晚过来,多有得罪了。”
聂爷?聂爷是哪个?那男人不是叫唐俞的吗?!
原本还缩在男人怀里鬼哭狼嚎着高喊“哥哥救命”的景平脑袋一僵,那啥啥……她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不会吧……她运气这么背?难道今晚就这样栽在这里了?
景平一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身子慢慢变得僵硬,她竟然连抬头看清抱住的男人是谁的力气都没了。
耳边只听得妈妈桑小心翼翼的赔笑道:“聂爷,这个……这位姑娘是你的妹妹?”
景平此刻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就在此时,头发却是一动,有一双厚实的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发上轻轻抚摸,动作轻柔,透着明显的安抚意味。一时间景平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滴,那啥,……这是……这特么的究竟是什么情况啊?难道自己没有抱错人?
正僵持间,就听见一道低沉的透着些许沙哑似沙砾摩挲镜面的磁性男声道:“舍妹年幼胡闹,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宋妈妈不要计较。”
“哪能啊,原来是聂爷的妹妹,我真是该死。咳咳,还请聂爷不要见怪,我就是觉得这个小姑娘面善看起来挺投缘的,这样吧,品红,去多拿些酒水来给聂爷赔罪,聂爷,既然来了魅都,可一定要玩的尽兴呀!”
妈妈桑连环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