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拉走了。
厂长摇头感叹,真是个傻孩子。
席芳萍领着迟耿耿去退房,拿到了房款。
迟耿耿抱着钱都快哭了,“席干事,我爸妈没事儿吧?”
傻子,席芳萍摆摆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天开始冷了,我这还没找到织毛衣的线呢。”
迟耿耿暗暗冷笑。
书里迟志贵分房也被人搅黄了,还是迟耿耿给买的房子。
羊毛出在狗身上,是赵九州出的钱。
那替补上去的不是别人,正是席芳萍的大儿子。
今天自己给了她分房的机会已经报答她,还想要毛线,人心不足。
迟耿耿眨眨眼睛,“那,那你就继续找啊肯定能找到的。”
木头,活该被压榨,席芳萍气冲冲的去车间传达消息,迟志贵暗喜。
听说这次提拔有他,现在看来这件事儿板上钉钉了,都没注意到席芳萍脸上诡异的笑容。
席芳萍去食堂通知夏金花,夏金花有些纳闷,厂长怎么会见她一个食堂打饭的?
但也没多想,家里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晚上就搬到金花胡同去过地主地主婆的好日子。
迟志田的警告,他们当个屁就放了。
下午两点,她和迟志贵在厂委附近碰面带着愉快的心情去厂长办公室。
不到五分钟他们就扶着墙出来了,脸色惨白,魂都快抽去了一半。
迟志贵他们万万没想到迟耿耿会来单位给他们办退休,厂长开除了媳妇,念在自己踏实工作的份上撤掉主任,留厂察看。
分房资格被取消,房款让迟耿耿拿回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迟志贵不敢请假,强撑着去上班。
夏金花只敢在心里诅咒迟耿耿那个煞星,都不敢骂出来。
回家大病了一场,养老的事情暂时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