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眨不眨对视。
林彦更加心虚了，赶忙挪开视线：“……快睡吧，时间不早了。”
宁游霁：“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他都看到了，而且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发现了异样，只是他并不想去探究。
每次不懂题，回去睡一觉，来教室他就懂了，并且会举一反三。
明显有人教他，可这个人，他想不出来。
林彦转过身，长长睫毛在灯光下急促颤抖了两下，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样子。
“你梦游了吧，大半夜我能和谁说话，可能我读题呢，你幻听了。”
“是吗？”宁游霁看他耳尖泛红，不敢正眼看他，手里会把玩东西。
可能林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谎时候都会有一些小动作。
“是呀。”林彦手里把玩着笔，正在思考如何搪塞，这个理由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下一秒，却听宁游霁道：“那好，晚安了。”
随后宁游霁退出了他房间。
林彦盯着紧闭房门怔愣好一会，挑了挑眉。
就这样问完了？
系统透过林彦视觉也看向门。
宁游霁走到门口那一瞬间，它便察觉了，反而故意拖长话题让他注意。
第二天，宁游霁依旧如往常一样。
林彦观察了一早上，发现他是真对昨晚事不太在意，也就放下了心来。
“宁哥，你说明天班主任会考哪些题？”林彦趴在桌上，头埋进臂弯里，或许是昨晚太晚睡，声音沙哑又困倦，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要不，你估估范围，我今晚针对看一下。”
宁游霁微微偏头，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林彦露出脖颈，上面光滑一片，留下标记已经淡了。
舔了舔唇，牙齿有些痒。
他抬手，直接把少年衣服帽盖在他头上。
林彦从臂弯里转过头朝他笑了一下：“宁哥最好了。”
刚把书递给宁游霁，桌兜里手机震动了一下。
林彦一看，来自儿子群，是陆向时从学神府发出来链接。
标题为：【学神与校霸洒狗粮从东到南那些日子】
紧接着，是儿子们嚎叫。
【一中陆向时：爸爸们恋爱都从东城洒到南城了6666】
【二中李洋：我靠，爸爸们在外也玩儿这么大？！！论坛上说宁爸爸和林爸爸同居事真假？好刺激哦！】
【三中黎知：这么早住一起，是不是代表我们……后面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害羞.jpg]】
【五中叶清欢：我替你讲了！我们可能很快就有小弟弟啦！！！】
【一中陆向时：哈哈哈也有可能是小妹妹！！！】
紧跟着鞭炮蛋糕在群里刷屏了。
林彦：“………”
林彦点开帖子。
明明他们是纯洁同桌关系，这他妈怎么就传成了操-蛋关系了！
论坛里，画风突兀整齐，不知道还以为逆水了，一波又一波。
1L：“我宣布林学弟和宁学神，从现在起是我新晋男神！”
2L：“学弟们搞起来啊！！！这里不管早恋，嗨呀，躁呀！”
3L：“一A一O住同一个屋檐下，妈耶妈耶谁来阻止我脑子里黄色废料，啊啊啊刺激啊！”
48L：“这是一场学渣与学神恋爱！我太吃了！求同人文！”
49L：“安排安排！名字就叫做《学渣O为A学习》”
100L：“求颜值排名，宁上林下，速度投票，还差1千超越第二名！”
111L：“虽然我觉得第二名顾学神很帅，但是！宁上林下，什么虎狼之词，啊啊啊画面画面！”
林彦盯着那四个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宁上林下？
等他反应过来后，耳朵泛起粉红。
操-蛋了！
他妈，谁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