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单着吧?
如果真还单着的话,那他就是她认识的人里当之无愧的第一大情种了。
谢东洋笑起来,“我还没有结婚,不过也快了。对象比我小几岁,歌舞团的,今年参加了青歌赛,名次还不错,等我以后资金充足,给她开个唱片公司。”
阮溪听完有些惊喜,“你可以啊,找了个歌星啊?”
谢东洋谦虚道:“小歌星小歌星。”
阮溪看着他:“那你结婚可得请我去啊,虽然我结婚没有请到你。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们设计制作婚纱礼服,独一无二的那种。”
谢东洋连忙道:“溪爷给我设计礼服是我的荣幸,我还敢嫌弃?”
阮溪自是笑得客气:“不嫌弃就行。”
***
阮大宝和他的朋友在胡同里一直玩到将近中午,不时就跑去轿车的后视镜前照照镜子。这次正照着的时候,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爸妈回来了。
阮长生和钱钏看到轿车都惊讶了一下,只问:“你大姐把车买啦?”
阮大宝说:“对啊,人家把车直接开过来的。”
阮长生和钱钏进院子进了屋,才知道阮大宝说的人家是谢东洋。第二次见面便算是熟人了,他俩笑着和谢东洋打招呼,顺便也招呼了阮秋月。
阮溪问阮长生和钱钏:“打扫好了?”
钱钏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解渴,“还没有,吃完饭下午再过去收拾吧。”
提到吃饭,阮溪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看向谢东洋问:“今天不忙了吧?”
谢东洋笑一笑,“今天我再走就不给您面子了,不忙。”
请人吃饭自然不在家里吃,阮溪起身去拿上皮包,带着谢东洋还有阮长生钱钏阮大宝阮秋月去大酒楼。谢东洋帮她办了两件事,怎么也得好好请他吃顿饭。
出了正房往外走,阮溪想起什么转头问:“要不直接开车过去?”
刚好这车拿到手里了,她还挺手痒的,想要开一开。
谢东洋道:“可以啊,正好再试试好不好开。”
但因为轿车空间不大,坐不下那么多人,阮长生和钱钏仍是骑了自行车。
阮溪坐上驾驶座插上钥匙,谢东洋坐在副驾驶上,阮溪回头看一眼坐在后面的阮秋月和阮大宝,笑一下问:“我第一次开车,怕不怕?”
本来阮秋月不怕的,被她这么一问,默默攥起了阮大宝的手……
阮溪看着她没忍住笑出来,“放心,路上没多少车,随便我们怎么开。”
说完她转回头打着车,松离合踩油门,起步打方向盘出胡同。
这样一路出胡同,不时就引来胡同里的人盯着看,还有小孩子疯玩跟在车后面跑上一段。前面若是有人挡着路,阮溪就按一按喇叭。
出了胡同阮溪出声问:“怎么样,我开得还行吧?”
谢东洋在旁边说:“verygood!”
听到他的发音,阮秋月在后面忍着笑。
阮溪直接笑出来道:“三爷您现在可真是洋气,英文都说上了。”
谢东洋完全不觉尴尬,笑着说:“献丑了献丑了。”
开车没什么事自然就是聊天,路上车少确实车也好开,阮溪问谢东洋:“那你对象今年参加青歌赛名次还不错,现在应该不少地方请她演出吧?”
谢东洋点头道:“是挺多的,经常走穴。”
说着他又问阮溪,“对了,你对象是做什么的啊?”
阮溪认真看着车前方的路况,“他在国家最高研究院里搞研究,最近手里接了一个新的项目,有点忙,不然今天能让你看到。”
谢东洋听到这话眼睛一瞪,“唉哟!那是科学家啊!了不起了不起。”
提到凌爻阮大宝就心生自豪,在后面接话道:“我告诉你哦,我姐夫他特别特别厉害,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我长大了也要像他一样。”
谢东洋笑着回头看他,“理想远大,不错。”说着回过头,又说自己,“不像我们这些人没脑子没出息,干不出什么正事来,只能混混日子。”
阮溪转头看他一眼,“混成大老板了还没出息?”
谢东洋道:“倒腾东西搁以前那就是没出息了,不算正经事。”
“可现在世道已经变了呀。”阮秋月在后面接话道:“会赚钱也是有出息。”
谢东洋听得乐起来,摸摸脑袋道:“这么说也对。”
***
阮溪开着车到大酒楼,进去找空座位坐下来点一会菜,阮长生和钱钏也就到了,正好坐下接着再点点菜,把菜单给服务员拿去做。
桌子上大人和小孩都有,所以也没那么严肃,聊的都是日常闲话。
但饭快要吃到一半的时候,谢东洋顺着话题想起来什么,对阮溪说:“记得我当年走的时候,我们约好说以后要是有机会,也合作一把搞点东西,溪爷现在怎么样?我看这酒楼的生意挺好做的,要不我们也弄个酒楼干一干?”
自从经济改革慢慢深化以后,现在很多饭店酒楼都是私人开的了,看起来生意挺火红的。投资盘个酒楼下来干一干,应该也能挣不少。
但是也因为火热,现在城里的酒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