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雯和阮秋阳从厕所出来回到餐厅,阮红军和叶帆也从楼上下来了。
阮红军坐在餐桌边来回扭,笑得舔着一张脸,对阮长富说:“爸,看在我最近表现这么好的份上,都没有出去打架惹事让你操心,也给我弄套军装穿穿呗。”
阮长富看他一眼,“我看你还需要再表现表现。”
阮秋阳接着话就问:“那我呢?”
阮长富看向她的时候面色直接沉下来,“你还好意思开口问?你表现得还不如他!近来你在家里闹了多少场,要我一个一个给你说出来不要?”
阮秋阳低下头头撇撇嘴,小声道:“阮溪她就没闹吗?是她来了才闹的。怎么她闹了全家所有人,早上把您也闹了,你还给她和阮洁带军装?”
阮长富盯着阮秋阳,沉声道:“因为她不是无理取闹,顶多有点得理不饶人!”
听到这话,阮秋阳忙坐直起来,瞪起眼睛道:“她还不无理?她有什么理……”
看着阮长富的脸色变化,她声音慢慢弱下来,话都没说完,又埋头吃饭去了。
她这一天天的从早到晚尽受气,真的是快要气死了!
吃完饭到楼上房间坐到写字台前,她拿出作业本,看着上面那道该死的数学题,更是气得把牙齿都咬紧了,然后拿起笔开始抄这该死的数学题!
***
隔壁房间,阮溪带着阮洁阮秋月进屋关上房门。
她们还没把手里的书包放下来呢,门外忽又响起敲门声。
阮溪打开房门去看,只见是阮红军和叶帆跟着上来了。
阮红军笑着道:“大姐,刚才抱上来都没好好摸一下,再让我看看呗。”
阮溪自然不小气,把门拉开,“进来吧。”
叶帆虽然不像阮红军表现得这么没出息,但他也是喜欢这些东西的。他跟在阮红军后面进屋,和他一起去看新书包新文具,最主要的是新军装。
阮红军把军装拿在手里狠狠吸口气,吸得翻白眼说:“太好闻了!”
叶帆在旁边伸手推他一下,“有这么夸张吗?”
阮红军一秒恢复正常,“当然有了。”
要不是这两套军装都是女式的,他肯定要借来穿出去遛几天。
他俩过来看完东西吸完军装,也就没再打扰阮溪阮洁和阮秋月,毕竟她们都是女孩子。他们出来把门关上,阮红军忽又转身过来敲阮秋阳和叶秋雯的门。
叶秋雯从里面把门打开,问他:“怎么了?”
阮红军随便扫视一眼,“哦,没什么,侦查一下敌情。”
叶秋雯:“……”
怎么就!
怎么就没人来打死他啊!
***
阮红军和叶帆走了,阮溪阮洁和阮秋月自然去看了看那些东西。
阮洁和阮秋月主要是翻书包文具和军装,毕竟这些东西让人稀罕,阮洁甚至穿到身上给阮秋月看了看,笑得很不好意思地问她:“怎么样啊?是不是很不合适?”
阮秋月摇头道:“不啊,很合适,很好看。”
阮溪没看军装也没看新书包新文具,她在翻放在书桌上的课本和课外资料。阮长富帮她找得挺齐的,主科的课本都有,课外资料也还挺多的,而且没有做过。
阮洁试完军装以后,又脱下来给阮秋月穿。
阮秋月个子实在太小,穿起来长一截像唱大戏的,便甩袖子转了一圈。转完了她脱下军装放到床上,转过头忽又看到书桌的一角上多了很多的生活用品。
她去到书桌边,伸手拿起一个喝水杯子道:“这是妈给你们买的吧?”
阮溪早就看到了,现在只瞥一眼,应声:“应该是吧。”
阮秋月放下杯子看向她,“你不会再还给她吧?”
阮溪笑一下,“当然不会,是他们欠我的。”
阮秋月趴在书桌上,看着阮溪笑,“大姐,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厉害呀。”
阮溪嘴角也仍挂着笑,“哪里厉害呀?”
阮秋月笑着,“反正就是很厉害。”
把她爸好一通怼,弄得她爸妈那么没面子,又难看又下不来台,然后他们还不得不把该买的东西给买了,该做的事给做了,然后还不得不认是欠了她的。
欠了她多少呢,欠了她十几年的人生。
永远都糊弄不过去的。
***
今晚心情好,阮秋月也就没再破坏这样的心情去找阮秋阳的麻烦。
踏踏实实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继续心情很好地去上学。
今天是星期六,上完课明天星期天可以休息一天。
昨天在五年级听了一天的课,阮洁觉得都没有什么压力,所以阮溪今天就没再带她去小学听课,而是拿上课本去了初中部,进了初一年级的教室。
因为没有接触过初中的知识内容,现在第一学期又快要结束了,课程进度过了大半,所以阮洁听起来很吃力,基本就是完全都听不懂。
傍晚放学回家的路上,她跟阮溪说:“不行啊,这样听课也是没用的。”
阮溪明白,便说:“那还是花时间先从最基础的学起吧,小学的基础我们已经打下来了,自学应该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