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急了,连忙摆手,“姑娘,你是谁啊,我主子是大少奶奶,只有她才能罚。”
哪有跨过主子惩罚奴才的!
何况,他没做什么,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她,就嚎了一句,叫她不要接近箱子。
“侯夫人,属下遵命。”
幕凌收剑,利落入鞘,躬身行礼肃穆非常。
听到侯夫人三字,男子直接吓跪了,浑身没了力,心一阵阵往下沉。
“侯夫人,奴才该死,该……”
话还没说完,就被幕凌拖了下去。
秦云舒入了侯府,大门前一向有侍卫把手,怎么偏偏这时候没有?
府内大道也没有侍卫,都去哪了?
正思考着,她就听一阵妇人笑声。
“小心点,千里迢迢从北地带来的,搬进南面的院子。”
循声望去,她看到一个穿着北地衣裙的妇人,不到五十,四十上下。
这就是母亲的妹妹?
“小姨,母亲还在佛堂,东西搬好后,我带你过去。府门和大道值守的侍卫,只能给你搬一炷香。”
秦云舒听出,是孙花妮的声音,十分客套和礼貌,小辈对晚辈的尊敬。
“花妮,侯府那么大,怎么奴仆那么少?我这一来,是不是要拨派几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