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明日,你带她在侯府逛下,告诉她,大管事居所,账房在哪,各个院落等。”
“奴婢明白。”
柳意笑着回应,然后朝竹芍眨眼道,“侯府不少厨子,天南地北。咱们丫头的伙食,比起旁的府邸,相当好。”
说罢,她又顿住,竹芍从寿康宫出来的,什么菜品没见过。
“好,劳烦妹妹明日带路,叫我开开眼。”
竹芍跟着笑起,性子比起在宫里,明朗许多。
秦云舒见两人聊得愉快,在屋里呆了片刻,估摸着瑾言要回了,她便出了屋。
准备随她出去的柳意,在屋门前被她拦住,硬生生推回屋子。
今晚的洗漱水,自然是萧瑾言端。
温度稍稍烫一点,秦云舒褪了鞋袜,低头瞧着给她洗脚的人。
“是不是训你弟弟了?他也不容易,入京后那么拼,他的心思,就算不说,我也懂。”
无非不想被人看低,别人提起他,第一印象就是定北侯的亲弟弟。
但有时候,越想摆脱这种说法,越陷自身于困境。
不如想开点,说不准柳暗花明又一村。
“是我连累了他,他从小就有抱负,超于常人的能力。是我,强留他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