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满目担忧散去,扬手在萧瑾言肩上拍去。
这一拍,手上沾了许多灰尘,顺着烛光,他才发现,萧瑾言衣袍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已经干涸。
受伤了。
秦云舒也发现了,她立即拧了帕子,上前几步,不由分说握住他的手。
一片脏尘混着鲜血,掌心破了一大块,顺着袖口看去,手臂也是划痕。
这伤口,必是悬崖采摘伏羲草时,不慎落下。
“舒儿,我没事,皮外伤罢了。”
“别动。”
秦云舒握住他的手,小心擦拭,眉宇尽是认真。
萧瑾言任由她擦去,清理过后,她吩咐庭中候着的管事取来酒,以酒擦拭。
这点伤,对萧瑾言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算不处理,几天也能愈合。
致命的伤,他都挺过来了,这点,怕什么?
可他知道,他再也不是从前,独自一人,如果他不小心,她会担心,会牵挂。
“伏羲草取来,子时前可以服下,书佑没事。如何跌落悬崖受重伤,有待查证。”
童子兵营出事,无论谁被波及,萧瑾言都会去查。
虽是没有成年的小兵,但他明白,这些人是将来的储备兵,冒头的佼佼者更要好好培养,日后委以重任。
“嗯,等书佑稳定,再查。”
其中原因,自然要查,但不不急于一时。
酒水擦拭后,秦云舒扯下桌布,替萧瑾言包扎起来。
包的特别严实,宛若一只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