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筠弱弱的缩到床角,绍宣帝脱掉亵衣坐在床边,他眉色浅浅勾唇一笑,伸出手在半空中,一副无害的样子:“夫人,过来。”
假如先前没看到那顶鼓囊囊的帐篷,此时的绍宣帝凤眼微眯,整个人的确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只是现在……宴安筠怎么会上当?
“……”
“宝儿~”绍宣帝慢悠悠靠过来,握住她的白玉小脚,身子一捷便将人捉住,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宴安筠的身子如今正是高度敏感的时期,只觉得全身一软便倒在他怀里。
“朕不动你。”绍宣帝压制着**,嘭起的□搁在她双.腿间,宴安筠拢紧双腿、只觉得他j□j之物不断涨大,一时间脑海空白,连身上的衣物什么时候被除净了也不知道。
绍宣帝憋得闷哼一声,只觉地自己近来总是自讨苦吃。
明知道自己受不得宝妃的诱惑、却偏偏欲罢不能的凑上前来,眼见怀中美人儿的面颊也被粉色浸红,绍宣帝摸了摸她光洁的小腹,低头吻了上去。由于未隔着衣物、这种触感直接麻痒在心底,宴安筠不由得呻.吟出声。
“儿子乖。”绍宣帝轻声呢喃。
屋外的安德礼和鹿儿听到屋内的声音,均是对视了一眼,皇上和宝妃娘娘这是……可是宝妃娘娘如今还未至三个月,莫不是皇上一时情动、把持不住了?
安德礼急的满头大汗,悄声问道:“屋里是不是在干那事儿?”其实他也不是真的想问,主要是这件事太严重了、急得他有点六神无主,想要找个人认同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
鹿儿红着脸点点头。
安德礼深吸了一口气,在门口踱着步子,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倘若真因为这个出了事儿、事后悔恨的可不还是皇上?尤其是依照皇上宠爱宝妃娘娘这份用心,恐怕出事之后先遭殃的……是他们这些奴才。
不成,就是为了自己这小命、也得顾全大局,不能让皇上因为享受一时快意而伤了宝妃娘娘肚子里的皇嗣!
安德礼攥了攥拳头,眼神比天上的星子还要亮。
鹿儿神色莫测的看着他,总觉得今日的安公公有点不一样了,仿佛是一瞬间悟透了什么、又好像是……精神方面、稍微变得捉急了一点?
屋内,绍宣帝舔吻着宴安筠的樱唇,□的肉.棒夹在宴安筠的双.腿间、却没有前进分毫,只是随着两人j□j的加身不断变的粗壮了些,宴安筠低喘了一声,猫儿叫似的。绍宣帝揽住她的身子,心觉宝儿这声音果真是愈发好听了。
眼中耳中心心念念都是她。
绍宣帝压下宴安筠,身子弓起。正要在她腿间稍稍冲刺,万全准备后蓄势待发、却不料只听得门外一声仿佛都能扬尘而起巨大的暴喝……
“皇上啊!”
绍宣帝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只觉得体内的那一股热流直接喷洒殆尽!他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
安德礼小心翼翼的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心中已经吓到不行,不知道皇上会怎么责罚他,他惴惴不安的想着。
“安、德、礼!”
绍宣帝咬牙切齿,“你最好给朕一个解释!”
“那个……皇上,方才一只蜜蜂飞进去了,奴才怕它惊扰到皇上,便想着出声提醒。”安德礼两条眉毛向上展开,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外趴着门缝说道:“皇上,您看到了没有?”
“……朕没看到!”绍宣帝翻身躺在床侧,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就出去掐死外面那个奴才,真是……气死他了!
蜜蜂?!这时候会有蜜蜂?!这都大冬天了!
活了这么大岁数连说个谎都不会,绍宣帝气得不轻,倘若不是这一声。他怎么会早早的释放出来,把自己整的如此憋屈?!
宴安筠眼睛眯开一条缝隙,瞧瞧看了一眼绍宣帝的下.身,只见小j□j早已萎靡下去,上仙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宴安筠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绍宣帝将她烙在身上:“小东西、还敢笑话朕?”
“臣妾错了。”宴安筠眨巴眨巴眼睛,却还是抑制不住笑意,她顺了顺他胸口:“想必安公公是看花了眼,皇上不必与他生气。”
“风凉话。”绍宣帝面无表情的把人拥在怀中,给她盖好被子,“朕算是栽倒你手里了,多盖些被子、当心着凉。”
宴安筠点点头,想起方才之事又一阵笑。
“……行了、别笑了,仔细抻着肚子。”绍宣帝揉揉额角,无可奈何,只得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
……
朝阳宫中的碗碟“啪”的一声被人摔到地上,碎裂成一片一片不规则的瓷块,今日皇后娘娘身觉不适。连夜传召唤来太医,没想到居然得到的是这种结果!
皇后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本宫怀的这个……有可能是个死胎?”
太医伏□子,眼睛看向地面:“有很大的可能是个死胎,因为娘娘的脉相已经不再显腹内胎儿的存在。”他为皇后把脉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宫里面还真出了一出死胎、并且还是皇后怀的死胎,这怎能不让他惶恐。
要知道,关于皇嗣的这种事可是兹事体大、自己一个稍有不慎便会卷入进来,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