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实都必须接受沉一贯的求和。
说到底,皇帝本已经天下至尊,所求无非就是那些。原历史上的朱翊钧被文官集团压得只能搞非暴力不合作,求名已然没有指望,当然只能求利。
现在的朱翊钧可不是那般憋屈模样,国库充盈之下他的内帑也水涨船高。更不要说高务实还一会儿给他张罗辽南盐场,一会儿给他张罗南洋皇庄,让他根本不必考虑利益问题。
利益得到了满足,那朱翊钧还求什么呢?自然只剩下求名。既然求名,那对于自己最大的功臣又怎么可以鸟尽弓藏?这岂不是给自己光辉的形象抹黑吗!晭
高务实的实力的确越来越大,但朱翊钧通过种种迹象已经判断出来,高务实对他没有任何不轨之心,反而处处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意图——既求在朝功业,也求一方基业,但就是不求那个至尊地位。
既然如此,朱翊钧乐意满足他,因为这会更加显得自己有容人之量,绝非那种能同患难而不能同富贵的君王。
至于将来……的确有一定的隐患,但正如之前说的,只要他能活到太子成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大明朝的制度不是摆设,大明朝的正统也不容置疑,只要太子以成年继位,高务实合新君的意则可以继续为相,不合新君的意也就只能归于南疆。
朱翊钧相信以高务实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到这一点。甚至即便高务实昏了头,最后的结果哪怕最坏——也就是新君罢相,高务实回南疆起兵,那又如何?
一来这威胁不到大明的生死存亡,二来也影响不了他万历天子的一世英名。
至于太子将来的名声,朕反正也管不着——皇爷爷当年能管得着先帝继位后把他的统治方式几乎颠覆吗?
郑妃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她轻叹一声,道:“皇上既有成算,臣妾无话可说,只是……常洵既然注定无缘大宝,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晭
眼见自己最心爱的女子终于认清现实,朱翊钧也不想再看她伤心,立刻转换了脸色,温言安慰道:“你放心,朕虽然给不了他一个天下,但至少能给他最大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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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天真是鼻子都擤坏了,今天终于出了大太阳,晒了太阳之后感觉好多了。话说我回想了一下,感觉好像每年春天我都要感冒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