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两省,不仅迁徙路程远了一倍不止,损耗必然加大,而且当地本来就是灾区,粮食供应困难,这就更进一步加重了朝廷的负担。
即便藩禁已开,朝廷可以省下不少钱粮出来,但也要考虑朝鲜、播州两面开战,戚继光还南下之后虽然漕军骚动已经平息,但大军在外尚不敢立刻撤回,同样也还是在消耗储粮。综合来看,今年先不说银钱压力大不大,至少粮食压力一定巨大。
吴兑对于经济的理解当然没有高务实那么透彻,目光也局限于大明国内,因此他简单计算一下就觉得棘手之极,因为正常来说粮食供应恐怕会有一个巨大的缺口。
朱翊钧也知道今年粮食压力不小,因此听完照准,道:“准奏,日本自不量力犯我藩国,图我大明,如今即便请降,朕也无比厌之。朕日理万机,倭使一事就请元辅及两位阁老安排。”申时行、吴兑、高务实上前领旨。
于是朱翊钧便请内阁向朝鲜发急递,令日本使臣携降表立刻启程进京。并令宋应昌领明军原地驻守,严密观察日军动向,防备日军突袭。周咏出宫后也向沈惟敬传信,告知其可领日本使臣即刻回京。
而在今日召见中罕见保持沉默的高务实却反而忙起来,南宁候府一夜之间发出数道飞鸽传书,飞往各个方向。
次日上午,仅朝鲜方向,宋应昌、李如松及京华商社朝鲜分社就各自收到了高务实的飞鸽传书,看完内容后,三方都同样吃了一惊。
而又过了两三日之后,远在定南的黄芷汀也接到了夫君的传书,看完之后立刻将高孟男召进了所谓的暹罗王宫,问道:“今年南疆产粮情况预计如何?去年的余粮尚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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