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很长,年纪也不大……”
高务实挑了挑眉:“我年纪也还不算大吧?”
“噗嗤!”刘馨忍不住一笑:“那你要这么比的话,他做个海贸总裁还是能满足条件的。”然后顿了一顿,继续道:“我本来第二个要推荐的人就是他,既然你自己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先跳过他,说第三个人了。”
“说吧。”
“第三位,你学生兼当年的书童:曹恪。”
高务实略微沉吟了一下,道:“他都已经是孝廉(举人)了,曹淦舍得让他继续在京华做事而不去拼一把进士?”
“曹淦是这样想,但曹恪自己不乐意。”刘馨一摊手:“他们父子二人在我这里来来回回写了七八封信了,根本谈不拢。不过最后还是曹淦让了步,允许曹恪自己决定。”
高务实有些意外:“这倒有些出乎意料,曹淦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他不是好说话,而是被逼无奈。”刘馨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忍不住要发笑的意思。
高务实看得古怪,问道:“怎么了?”
刘馨憋着笑道:“曹恪说,如果逼他考进士,他就终生不娶。曹淦就这么一个独生子,被这一手逼得暴跳如雷偏偏还没法子想,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高务实哈哈大笑:“好小子,有点能耐啊,这就叫一击必杀。”
“是跟你这老师学的吗?”刘馨挑了挑眉问道。
高务实大摇其头:“我可没被人逼过这种事,我的目标是自己定的,但和我家里人的想法碰巧很一致。”
“那倒是,你们这中州名门,我瞧着到你这一辈,也就指望你了。你几个弟弟在科举这一块基本上……嗯,怕是没什么戏。”
高务实叹了口气:“或许当年我应该亲自辅导他们的。”
“你快算了吧,你真以为你三头六臂?”刘馨道:“不过既然说到你的兄弟们,那我下一个就说你弟弟好了。”
高务实有些意外:“好事还是坏事?”
刘馨一怔,然后有些好笑:“怎么你好像老担心他们会学坏似的?”
“没有?很好,再好不过了。”高务实道:“不瞒你说,像高家这样的家族,尤其现在有我在,弟弟们不成器还不算太大的问题,怕就怕不加分还要扣分,那就很恼火了。”
刘馨道:“目前看来还不至于。你三弟高务勤那边,原本我跟你观点差不多,认为他在安南南方三镇之所以干得还不错,主要是高孟男的底子打得好,不过现在看来可能小看他了。”
“哦?怎么说?”高务实有些好奇起来。
刘馨道:“高孟男调往定南之后,因为定南建设的铺子摊得太大,所以他陆陆续续又调走了一批用惯的下属。这样一来,金港的能人就少了很多,我当时还担心高务勤搞不定,谁知道金港一点问题都没出。
而且,高务勤不仅一手稳定了新得到的南蟠等地,还亲自主持了南部开发,据内务部的统计报告,南方诸镇今年的收入预计要将近安南北部的一半了。”
高务实听得大为诧异,因为安南北部的开发很早很早,算是“熟地”,而南部……被京华夺取之前几乎还是部落联盟的水平,高务勤在短短的时间里居然能把南部的财政收入搞到北部一半?
“你是不是很怀疑他是怎么做到的,这里面又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不瞒你说,我的确有些怀疑。”
刘馨笑了笑:“不必怀疑,南部现在有从柬埔寨划过去的湄公河三角洲,去年偏巧又丰收了,于是你这位三弟亲自去考察了一番,发现那里还有很多适合种植的地方没被开发,因此他下了一道赠田令,悄悄从江西忽悠了一大帮因为水灾而产生的流民过去,总数高达近二十万人。”
高务实诧异道:“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年底到现在,一直都在进行。”刘馨道:“移民的事你没有亲自过问而交给了各港口,各地只报告了移民总数,所以你可能不太清楚那些人的流向……哦对了,这件事正是吴逊配合高务勤做的,走的就是宁波港。”
“好,很好。”高务实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有些感慨道:“老子终于有能帮把手的兄弟了,不容易啊。”
“不止高务勤,你四弟高务俭的表现也不错。”刘馨有些怀疑地看了看他,问道:“你还记得他去了哪里吧?”
“呃……他说要去南方那边,最后是去了宁波还是泉州来着?”高务实有点尴尬,他还真没太注意高务俭到底去了哪。
“是泉州。”刘馨无奈地道:“你这甩手掌柜当得真不错,亲弟弟去哪都不知道。不过,这小伙子没老老实实呆在泉州。”
高务实一怔,皱眉道:“怎么说,他去哪了?”
“说出来吓你一跳,他去了台湾。当时高琦(高思棠)吓了个半死,生怕他在台湾出什么事。不过最后什么事也没有,高务俭不止是按照你之前的计划由南到北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