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进去之后很难抽出来,此时建州兵右手随便斩出一刀,达兵们要么撒手放开刺刀,要么就很可能被一刀断手。前方一交战,达兵们伤在这一招之下的人很快超过了三十。
麻承勋反应很快,大吼着让达兵们注意不要刺中敌方的盾牌,但战场之上千钧一发,很多时候都是凭本能、凭经验在动,一时之间哪里能有太大的变化?
固然有不少达兵技战术高超,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找到对方破绽,越过盾牌刺中背后的建州巴牙喇,但也有不少人依然被刺刀拦住,要么放弃骑枪,要么右手被砍中。
只是短短的一个互相冲击,双方的伤亡居然立刻过百。
麻承勋也好,对方的额亦都、安费扬古也罢,都是一下子急红了眼。
“干他姥姥!”麻承勋大怒,自己一夹马腹,挺身上前。这是麻家的传统,亲自上阵更能激起军心士气,而且他自认为自己身上的甲胄做工更加精良坚固,也不怕对方的冷箭。
额亦都与安费扬古虽然不像麻承勋那样大怒,但他们更担心努尔哈赤大怒,见状也是齐齐大吼一声,纵马而出——他俩当然是有马的。
麻承勋跃马突前,仗着手里用的是他自己擅长的长刀而非刺刀骑枪,以灵活的刀法接连劈伤三名巴牙喇。
麻承勋气势正盛,正要高喊一声“达兵随我破敌”,冷不丁前面左右两侧冲出两骑,左侧骑将默不作声,只是提刀猛冲,右侧骑将却喝道:“麻承勋休得猖狂,你授首之时已至!”
麻承勋眼中厉芒一闪,收刀胸前,冷哼一声:“尔等何方跳梁,也敢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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