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务实还很“不领情”,调侃道:“皇上,您这举动要是被外廷知道了,臣明儿就得上疏请辞。”
“整个东暖阁就咱们两个在,外廷凭什么知道?”朱翊钧撇了撇嘴:“我是看外头这么冷,你打东华门进来肯定是一路步行,只怕都快冻僵了吧?少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坐下,我有要事和你说。”
高务实这才老老实实坐下,伸手向那鎏金大暖炉伸去取暖。
这暖炉比较不常见,因为要放在宫殿之中,所以它是看不见明火的,但是通过精致雕刻的镂空构造,炉火的热量会从中冒出来,靠近一些便很暖和。
这玩意高务实府上也有,不过要小一些,而且镂空雕花显然不同。皇帝这里的都是各种各样的龙形,而高务实府上的大抵都是鹤、龟等传统祥物,有些则是梅兰竹菊四君子之类。
他一坐下,朱翊钧便轻咳一声,道:“皇后昨天派人来请我了。”
高务实一愣,但这话略有些敏感,他没好直接问,只是用略带疑惑的目光看着皇帝。
“看你这不说话却一脸茫然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误会了。”朱翊钧苦笑道:“皇后没别的意思,她是有事找我说。”
“哦……”高务实这才恍然,问道:“是何事?”
朱翊钧道:“她打算让李时珍看诊一番。”说着,皇帝很认真地看着高务实,问道:“这事是你之前提出来的,你现在还是认为皇后数年不曾再孕,是因为那次……伤了身子?”
“那次”是指皇后生下皇长女,据说当时情况就挺危险的,皇后的状况也不甚好,后来不仅有些多病,而且再也不曾怀孕。
高务实听完倒是松了口气:想方设法劝了几年,皇后总算是想明白了,真是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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