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定好好打,一来不负枢台厚望,二来也让枢台能够准确评估大同边军的真实实力。”
高务实点了点头,又对顾养谦道:“益卿师兄……”
“世兄有何吩咐?”
一个称师兄,一个称世兄,这就是按着高拱的关系同门论交了,换句话说就是有些私人的话要谈。
那位镇守太监和麻贵同时起身,都说自己还有要事,需要先行告退。
高务实向顾养谦告了个罪,起身送他们出了辕门,回头再来与顾养谦说话。
“益卿师兄,这次出兵最大的难题有两点:一是我只有月余时间能呆在西北,因此此战须得从速;二是朝廷府库已经没有余银支撑一场大战,我这次出来所带的银子,全是皇上从内帑挤出来的,而且目前只有二十万两。”
顾养谦闻言立刻皱起眉头:“我知道朝廷用度紧张,却不料已经紧张到这个地步了。求真,你是不是想问大同镇能不能匀些银子出来?”
高务实叹了口气,但还是点头道:“不错,我确有此意,不过益卿师兄也不必太过为难,能有多少算多少也就是了。”
顾养谦点了点头,没有马上答话,而是细细盘算了一番,这才缓缓道:“此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因此也没有提前做多少准备,眼下……我是说立刻能够提供交割的银子,我能确保十万两。至于接下去,或许还能有点,但恐怕就不会太多了,求真你看……”
“那就先十万两,这笔钱应该够处理好博硕克图那边了。”高务实果断地道。
顾养谦一愣:“求真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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