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咱们不得不一步步来,但目标是确定的。而缅甸离得太远,威胁也谈不上很大,只要把他们打服了,老实下来也就是了。”
高务实没有跟着他的话头走,而是继续问道:“但是眼下府库空虚,因此皇上希望用最小的代价来获取这次胜利?”
虽然朱翊钧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别扭,好像自己提出了一个很无理的要求一般,但现在事实就是如此,他也只好轻咳一声,答道:“这个,自然是花费越少越好。”
谁知道高务实似乎并不觉得无理,反而点了点头,道:“臣有三策,或可为皇上分忧一二。”
朱翊钧听得一下子瞪大眼睛,愣愣地反问道:“三……三策?我是说,这你都能想出三策来?”
高务实一脸自嘲,道:“连皇上都如此惊讶,看来庚辰年臣的策论张榜公布之后,外头有人说臣‘好发惊人之语’,倒也不是无稽之谈。”
朱翊钧忙道:“诶,你管那些人嘴碎?那些人自己没本事,就觉得别人也肯定不会有本事,休得理他。”
高务实笑道:“皇上所言极是,臣其实的确不会理他们……嗯,理也理不过来,只好当做没听到了。”
“这么想就对了!夏虫不可以语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朱翊钧笑道:“你且把这三策快快道来,朕这段时间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高务实瞥了他一眼,心道:你要说愁,我倒不是不信你,毕竟你这个皇帝的麻烦事的确不少,不过从你这日渐富态的体型来看,什么衣带渐宽、一夜白头之类的……还是免了吧?
不过想归想,高务实还是把他的三策娓娓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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