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府已经得了徽州府快马传讯,要求协拿小生回徽州到案,只是……”
“只是你觉得,你这一回去,徽州府定然无视你此前的种种证据,强行断案,把此案定性为你无中生有,所以即便你知道徽州府已经发了宪牌,仍然一意孤行,要北上京师,是这样吗?”高务实淡淡地问道。
帅嘉谟变了脸色,一时不知道高务实的立场,但心里已经凉了大半,怔了半晌,才叹了口气:“是。”
别说帅嘉谟,便是梁梧也有些诧异,此前自己这位师弟虽然也没有表露明确立场,但似乎并没有对帅嘉谟的行为有明显的反感呀,为何一开口就把帅嘉谟逼成这样?
高务实却不解释,反倒盯着帅嘉谟看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即便徽州府有断案不公的可能性,但那毕竟还没有发生,眼下他传你过府到案,于情于理都没有问题,你有什么理由置之不理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做,其性质与畏罪潜逃也相差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