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总是很受伤!“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原本她执行得很好的,谁让奇葩事实在太多,不吐槽都憋不住。
后背挨了一巴掌,徐长青自认她可老实了,就连听到院门开动声音,她家小老太出来,她都恭恭敬敬的低头不吭声。
“娘,他们还在里头呢?”白秀兰眼疾手快拉住婆婆,另一只手指了指亮着灯光的东外间一边悄声问道。
徐老太瞥了眼她家低头的小闷葫芦,点头,“没吵嘴。老大他们哥俩到底是娘一手带大,懂道理。”
呵呵。
暗松了口气。
她又想吐槽了!
“是啊,您的苦心没白费。”白秀兰小小的捧了婆婆一把,“孩子爹呢,他就一直待在东屋没出来?”
“出来方便算不算?”徐老太拍了拍儿媳妇的手,“先进屋,不是多大的事儿,是不是亲兄弟有啥要紧。”
“咋说?”
问的好!徐长青落后一步有意跟在她娘身后慢吞吞挪一步是一步,就是大黄啊,你跟着凑啥热闹。
“不是一个娘生的,亲不亲都是一回事,妨碍不了他们哥仨感情,倒是你们妯娌仨往后反而更好打交道。”
哄您来了,我的娘。
“我想也是,怕就怕大嫂更觉得我爹养大孩子爹,您那点付出算不了啥,咱家欠他们更多,回头更好开口。”
说的好,厉害了,我的娘!
徐老太沉默,暗道老大媳妇儿当年刚进门也是个好的,只能说人穷志短,眼皮子跟着浅了,喜欢占便宜了。
瞅瞅!
没话说了吧。
又拼命走快了。
话说她那个太姥爷顽固到再宠老姑娘都不许老姑娘退婚的,怎么就没给老姑娘缠脚,瞅她家小老太走利索的。
当年要是缠了脚,她家小老太没准就走不了了,等石爷爷去找的时候,她爹也不至于多了一个爹为难的。
不过那样一来,没她娘嫁给他爹,哪来的她徐长青。甭管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统统都不重要了。
各归其位。
这便极好!
有通电的白子沟到底不一样,还没走近家门口,院门外就亮着一盏灯。白茫茫的一片,这盏灯就令人心暖。
再推门进屋迎面便是一股热浪,屋里可算是不像刚回来,这会儿连外屋地都非常暖和的,再一拉灯绳?
这才是温暖的家。
徐长青赶紧解下手闷子,给自己眼睛擦了把水,是的,是水,不是泪,就之前那么一会儿眉眼都是雪霜。
“先甭忙着烫脚,快喝一碗姜汤去陪你爷和你大爷他们坐会儿。”徐老太伸手推了推她家还不急不慢的小闷葫芦。
徐长青抬头看她。
徐老太瞪眼,“还磨蹭啥,快点。”
徐长青见不着她家小老太老拿前面两个儿子当宝贝哄着,哄着也罢了,居然还想连她都供着她大爷二大爷。
平时也罢了,这会儿您还得瑟个啥,真当您为我爹付出诸多就能忘了那岔子事儿,还真成了伟大的母亲不成。
徐长青瞧了眼东屋,再瞟了眼西屋,她站直身附在她家小老太耳边,“我爹知道您故意被蛇咬让他错过高考?”
瞅!
愣住了!
还真是如此!
“甭想否认,您欠我爹这个儿子多了去,不是我爷爷出现给我爹一个亲爹就能还得清,不许替我爹乱答应条件。”
这死孩子……徐老太反应过来再听到这话,她又急又气地伸手就去掐。
徐长青利索一手抓住,朝她家小老太无声一笑,另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谁都不能作我爹的主!”
“……有能耐说大声点!”
徐长青挑眉:当我不敢?!
“当你爷面大声点。”
您疯了,我也疯了不成!徐长青斜了眼她家小老太,松开抓住她家小老太的手便重新拿起水瓢去舀热水烫脚。
“谁跟你胡说八道……”
“行了,还解释啥,说多了里头听到可怪不了我。”徐长青不耐烦打断,“反正往后少打搅我爹娘就行了。”
“你……”
“冷血,无情,没人味儿?”这些话上辈子您就指责过我了,还有那些更难听的我又不是没听到。
徐长青摇头,“啥都好说,就这一点没得谈。您可以要求我,但不能再要求我爹娘除了养老外的任何条件。”
这也是她为何刚才有意戳破的主要原因,她今晚要不戳破,她家小老太还不得以为功劳大了回头又瞎折腾她爹。
白蜜像谁?
她就随她奶!
没人搭理就老实多了。
说什么当年不敢违背父命只好嫁人,那是石爷爷有意不让她爷她爹没脸,不就是顺水推舟尊从父命嫁人。
她爷爷当年要是有权有势看看,看她家小老太会不会有违父命。一切都是假的,要不是死了男人看她还救不救她爷。
说什么还拜堂了,要不是舍不得城里日子怕跟她爷日子不安稳何至于当时不跟她爷一起离开还说等安稳再接她。
结果好了吧,肚子大了,慌了,最后不得不抓住她又一个老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