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何办法调理我们姑娘的身子?”
许如崇停下脚步,他转过身,看了眼记得如同热锅上蚂蚁一般的绿珠,再看了看无动于衷的沈清平,“沈姑娘,你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啊。”
女人大多把生育之事看得极重,她的反应,倒是新鲜。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沈清平的确不在意生育的问题。
若她自己都没有一个好身体,就不奢望带给孩子一
个好身体了。
且沈清平很了解自己,她在情感方面极为冷淡的,冷淡得觉得没有经历过感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她一直以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这大概跟她从下长成的环境有关。
对面,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走来,看到许如崇时,恭敬地福了福身子,“娟娘见过公子,见过姑娘。”
沈清平出于礼貌性地牵扯了一下嘴角。
许如崇让娟娘准备好沈清平居住的院子,他久久没有回到安陵伯府,未免他那个嫡母找事情,他必须要赶紧回去。因而,在安顿好沈清平以后,便骑马匆匆离去。
等人一走,房间里只剩下沈清平时,她顿时毫无形象地倒在铺好的软塌上。
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