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饶了好远的路,巨大的天坑只是让这些年轻人惊吓了一回,倒也没给他们带来什么太大的阴影,近三天的时间,即使如他们一般年轻,也是被那十分消耗体力的活动弄得有些筋疲力尽。
第三天下午,两车同学大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老师们同样,甚至更加不堪,他们虽然是成年人,可他们大多数也上了年纪,这样大的消耗,让他们很吃不消,不过想想这三天的快乐回忆,一切都是值得的。
山林中由他们制造的生活垃圾,也被收进n个黑塑料袋中被带走,营地建立的缓坡之上被他们清理一干二净,不再留有一点点的生活垃圾。
客车照样停在了学校门前,那里已经等待的家长已经为数不少,他们都已经听说了天坑的报道,同时也接到了孩子们报平安的电话,所以也放心下来,不过也只有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洋溢着快乐和疲惫的笑颜之时,心中的那块大石才落了下来。
简惜和新禹等人也下了车,看到了曲洋、王明富还有吴松年派来的司机,三人三台车,王明富开着一台商务车、曲洋开着一台越野,吴松年的司机则开着一台奥迪a6等在那里,简惜和新禹没有看到袁方两家的四位老人中的任何一位,不过他们也没什么惊讶的。
早都告诉他们不要来接了,他们也十分放心王明富等人,再说与王明富父子二人还是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也就没那必要了,回来时,被倒空的各种箱子已经被清理干净,叠放在了一起,所以倒并没有占多大的地方,有一部分还被简惜隐晦地收进了戒指中,所以基本上也就没有多少东西了,两台商务车也都放得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接近小区,简惜越是感到了有些心神不宁,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她不想那样想,可是那种想法却不自觉地往脑袋里面钻‘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可是她在车上一个多小时前,还与外公外婆通过电话,他们与袁爸袁妈在一起,在新禹家聊天下棋呢,应该不会有事啊?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她感到了身旁的新禹碰了碰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转过头去。看着新禹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我……我感到有些不安,心里特别烦躁”新禹脸色阴沉地传音道。
“什么?”简惜吃了一惊,‘怎么会?新禹怎么会也有这种感觉?’简惜轻声地安慰了新禹几句后,自己的心里面却是更加有些惶急、不安。各种负面的情绪袭上心头,她努力地压制着,不敢在面上有什么异样,她不想因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让身边的新禹多心,反正家也快到了,到家就知道了。
他们这一车里,司机是王明富,现在的他。努力地做一个好父亲,尽力做到亲力亲为,对于儿子的照顾能自已去做,便不会假手于人,所以接儿子回家。他没有派保镖来做这件事情,而是抽出时间过来的,他在为过去生意繁忙,忽略儿子而在努力地弥补。
所以这台商务车上,除了他们父子外,就是简惜和新禹了,并不需要再送别人,直接奔着家的方向而去,没有什么耽搁。
远远看到小区大门时,简惜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一般,在车里面如坐针毡,新禹即使有简惜的安慰,也是脸色越来越差,不比简惜好了多少。
当进了小区大门,简惜便发现,门口栏杆居然是敞开的,并且保安室中并没有人,她似乎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商务车没有停留,直接进入其中,拐了两道弯之后,远远地便看见了他们两人相隔只有几十米的家。
可是现在新禹家别墅的周围却聚集了大量的警车和小区的保安,以及居住在这里的住户。
王明富开着车,也吃惊地看着前方聚集的人群,把车停在了不远处,简惜和新禹以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下了车,冲向了离他们最近的新禹家,两人拨开人群,便看到前方围着至少几十位的警察,拦着警界线,阻挡着那些看热闹的人群,简惜从不知道,原来这个小区当的住户聚在一起,会有这么多人,平日根本也见不着几个的,可是现在她也根本无心关心这些事情。
“外公、外婆”新禹的声音透着一丝惊慌,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冲,简惜也用只有她自己才听到的声音同样心急如焚地叫着:“爸、妈——爸、妈,你们怎么了?”
“你们两个站住,这里不允许你们进去”两名警察已经拦住了他们两个,“滚开——”新禹一声怒喝,只轻轻一拨便拨开了那两名年轻的警察。
一阵冷彻心脾的寒意,渗进了两名警察精壮的身体,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顿时尤如进入极寒之地,冻得两人面孔瞬间苍白,身体都有些僵硬,就那么僵直地,以极其怪异的姿势站在两边,不再拦阻。
简惜知道新禹手下有分寸,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一会儿他们便会缓过来,也是看到两名警察的状态,她也才想起,自己是个修行的人,不是普通人。
念头刚起,神识已经覆盖了整个别墅。
可是别墅的院子中只看见了地上和别墅墙上的血迹,除了警察外,却没有什么人,神识扩散至自已家中,就连简家二老的身影也没见,新禹也想起了用神识察看,可是两人相视的眼中都看出了吃惊和深深的